“我知很重要，但他们开会，我一个小兵，多凑个数。”谢惊屿转，“但你是调查的主导者，我还不如来给你解解惑。放心吧，贺队心里有?数。”

    既然如此，海姝也不跟谢惊屿客气了，两?人来到刑侦支队专门给特勤安排的休息室，海姝说：“你和温老师的妻认识？”

    提及柯小棉，谢惊屿神肃然起来，“何止认识，她是我的教官，你知特勤里女队员有多稀少，当上教官的女队员，在我认识的人里，就?她一个。”

    “教官除了她，全是脾气大嗓门大的臭男人。”说到这儿，谢惊屿轻声笑了笑，“这两?年我也带过选，也成了小孩儿中的暴躁臭男人。柯小棉，我师父，我们那一届的队员里，应该没人忘得了她。”

    海姝安静地听着谢惊屿回忆为英特勤的柯小棉，在谢惊屿比平时沉一分的声音中，她的廓愈发清晰。

    柯小棉是学院派材生，毕业就?了特勤，特勤里有?文职，女队员大多在文职门，但柯小棉去的却是行动小组，缉拿过多名毒贩、走私贩。谢惊屿被曾文带走后，一直住在特勤的家属院，还?未正式成为特勤的一份时，就?和柯小棉打过，那时她还?很年轻，才22岁，刚行动小组。

    曾文难得有时间亲自练谢惊屿，一个午，才16岁的谢惊屿被练得跟狗似的，曾文还?不过瘾，嫌他不?个不?，天天垮着脸，放话他要是到了18岁还像个白斩，这辈就别想特勤的门。

    柯小棉路过，笑：“队?，让我试试。”

    谢惊屿看着面前挑明媚的女人，不善：“你是谁？”

    曾文给他后脑勺来了一，“没礼貌，叫小棉！”

    他好奇，“你也是特勤？”不等柯小棉回?答，他已经回?过味儿来了，愤怒地冲曾文吼：“她都能?特勤，我为什么不能？”

    曾文反问：“什么叫她都能？她是我费力挖来的宝！”

    他激动：“她是女人！女人……啊！”话音未落，他就?被柯小棉反搅住双手?，柯小棉故意?压着他，“看不起女人啊？来，试试，看看你挣不挣得开这个女人。”

    曾文退到一旁，乐呵呵地看好戏。

    那时他别说还是个竹竿，就?是再?再壮，也不是经过严苛训练的柯小棉的对手?，挣扎了半天，被柯小棉噗一声摔到沙坑里，灰土脸。

    柯小棉蹲，笑着在他额上弹了，“弟弟，别看不起女人。”

    他捂着额，这一并?不痛，但他很委屈，他本没有看不起女人，他只是……然而16岁的少年，嘴?了跟没?一样，就?算把他架在火上，他也不屑于解释。

    柯小棉揍了他，又要给他糖，转就?请他喝可乐，他不要还?不行，曾文在一旁唠叨：“小孩儿都喜喝可乐，你别扭啥？”

    被一个女人打败，这事多多少少激励了谢惊屿，不需要曾文促，他也比以前更加严格地要求自己。偶尔遇到柯小棉，不可避免地想起被摔沙坑的经历。柯小棉却像忘了那事一样，总是笑容灿烂地冲他打招呼，“嗨，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