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对你有男女之，是初二的寒假，我在耗家看了一张录像带，阿舟，那晚我梦到你了！”

    即使有些话难以启齿，可因为苏云舟已经对他产生了误会，甚至质疑他的忠诚，所以沈战野觉得自己必须全盘托。

    “你梦到我什么？”

    苏云舟的神思有些飘忽，她甚至没有听清沈战野前面的话，只听到最后那句梦到她。

    这个问题让沈战野一愣。

    片刻，他说：“你确定要听实话？”

    “我以为我们就是本着坦诚的态度坐在这里的，我难要听假话？”

    苏云舟的声音冷漠，神却不住扫过桌上泛黄的日记本，还有“云”这两个字。

    “梦到我抱着你，就在这张床上，我们在录像带里男女主角的事。”

    沈战野的声音微微沙哑，他看着苏云舟，中波光潋滟，像是燃烧着两簇火苗。

    那晚，他第一次知男人女人的意义，那晚，他像是在碧波漾的大海里起起伏伏。

    嗯，第二天他贼似的洗了一早上床单被……

    苏云舟虽然没吃过猪，但不代表她没见过猪跑。

    就比如沈战野那意有所指的话，她在短暂恍惚后很快就明白了其中的义。

    “从那天起，我开始写日记，嗐，与其说是日记，倒不如说是给你的书，这一动笔，就没再停。”

    苏云舟注视着沈战野的睛。

    他没有躲闪，像是站军姿般站得很直，坦坦任由她打量。

    男女的对视像是一场无声的战役，苏云舟明明是那个提质疑的人，但最终，她还是先认输挪开了视线。

    “我知，几本日记并不足以证明我的清白，阿舟你等等，我给耗打个电话。”

    沈战野说罢，就转楼去客厅里打电话。

    “你少给我废话，五分钟，带着大炮和二麻来我家汇报工作，敢晚一分钟，就罚站十分钟军姿！”

    别看沈战野在苏云舟面前服服帖帖像是个，但在军区大院这帮孩里，他一直都稳坐老大的位置，哪怕大后各奔东西，这帮大院弟也对他服服帖帖。

    是以，三两分钟的功夫，客厅里传来喧闹声。

    “卧槽老大，我妈那会儿还说你扛着大嫂回家了，我以为你们要啥呢！”

    “大炮你能别那么猥琐吗？老大是那大半天就那啥的人吗？”

    “和旁人结婚，他可能会个无求无的圣人，但和苏云舟就不一样了！”

    ……

    苏云舟被沈战野牵着了楼，刚走到楼梯拐角，就看到几张熟悉的脸。

    都是大院弟，但因为这几个人比她大几岁，所以倒没有一起玩过。

    然而年龄的差距并不能代表什么，比如现在。

    从前她沈战野的同龄人叫哥，现在嫁了人，这帮人她叫大嫂……

    沈战野不顾苏云舟的挣脱，始终攥着她的手。

    “耗，你还记得初二时，咱们班发生的大事件吗？”

    耗原名郑天浩，他爹是副团级，与沈战野同龄，几乎可是说是在沈战野的拳威胁大，活到现在也很不容易。

    “嗐，那必须记得嘛，老大诗兴大发，在后黑板写名震全校的诗，哎，大炮，你还记得那诗的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