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拂余趁机揶揄:”冯菁可是兰卿的宝贝。”

    她被打的冒金星，正找不到东南西北时，嘴里突然被他满。

    他不开这暧昧的玩笑。

    他离开的时候她满十四，开始周旋于各男人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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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手伸她的上衣抚摸她微微隆起的，她觉一阵恶心但不敢声。

    可是如果是那个冯菁投怀送抱，他还能忍住吗？

    她于是过早的知晓了这世界上男女的秘密。

    白鸢不以为然的摇摇，“我听说青楼里面的姑娘们玩的很，咱们殿不至于好这。“

    她疼的直掉泪，面好像要被撕开一样。

    这次他带了一个瓷瓶，倒一些油状的，用手指沾了伸她。

    第一次的时候他本不去。

    她太懂男人了，端贤看不上她，她心里知。

    琴师满意的微笑。

    ”再说她都伺候过多少男人了，殿不嫌脏么？“

    她看着门外冯菁和谢良说说笑笑的背影，复又羡慕起来。

    “恩，”端贤截住他的话，带警告的味。

    后来这琴师也算没有言，当真传授给她不俗的技艺。

    她十三那年就被卖到倚红楼当杂役。起早贪黑的辛苦自不必说。

    她那时刚刚发育，发稀疏，光溜溜的像婴儿的嘴。

    她回房脱，拿铜镜。

    佟语站在一旁，突然有些莫名的嫉妒涌上心。

    没过几天，他又来了。

    白鸢白了她一：“你是糊涂了吧，佟语再颠倒众生也是乐籍，正经人家的姑娘都算不上，别说侧妃了，侍妾都不成。王爷的妻妾都是要上玉牒的，你以为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么。”

    他站起来连着打了她几掌。

    又腥又臭，直到咙。

    一天傍晚，她在影后面遇到了那个琴师。

    冯菁问她:“你说殿能让佟语门不，我觉得她人还不错的，比岳小好多了。“

    反复几次他终于餍足，一抖，了她满嘴。

    冯菁翻个，双手撑着说：“这有什么，杨玉环当贵妃之前也不是完璧。万一殿他冲冠一怒为红颜，上表皇上给她个名分呢？说真的，看完佟语再看岳如筝，我都觉得不去嘴。“

    她以为学会弹琴就可以不用苦工，于是兴奋的。

    往事不堪回首。

    她只觉面又又胀，被他的手指噗噗的声。

然一不。

    他把她在墙上破了她的。

    ”嘿，正好咱们殿不太会的样，多搭呀。“冯菁促狭。

    当时堂里有个很红的姑娘，妈妈给她请了琴师。

    面被狠狠地撑开，两片微微颤动，里面缓缓红白混合的粘。

    他摸够了解开她的，手像蛇一样探去。

    他叫住她，问她想不想学琴。

    晚上，冯菁和白鸢难得一同歇。

    琴师笑了，他说只要乖乖听他的话，他就会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