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包不住火，冯菁和端贤的事很快传到各。

    庞拂余消息最快，他炸一样拦住端贤。

    “兰卿，我要审你，你和冯菁是怎么回事？”

    端贤挑眉，“你这么激动什么？”

    庞拂余瞪大睛，结结：“所以……所以是真的？你真的和她睡了？小冯菁那段，很销魂吧？”

    端贤皱眉：“把你的脑清一清，别无遮拦。”

    “不是，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这个倒是把他问住了。真要说起来，他似乎也不知。她刚来的时候年纪小，不说话，他几乎没有注意过她。后来她慢慢升上来，打败东海一刀，又学会易骨术，他用的越来越顺手，可也没往男女那方面想。第一次意识到她是个姑娘家的时候还是在芙蓉园，他被她那装束撩拨的起了反应，尴尬的推开她。后来共赴乌奇，经历那一切生生死死，她那样劲能又心怀忠诚，任谁都会欣赏并且另相待。直到药王谷的那天，他第一次觉得不知所措，他不知如此“恩”要如何去还。倘若他不是成王，他一定会明媒正娶。为什么不呢？她净利落，用起剑来风姿过人，偶尔一调可，嘴上不说，脑里一一的。可他没想到她能为他去死，能用世人视作珍宝的之去救他，却不愿意他的女人，哪怕那个位置是无数女人的梦想、是一辈的荣华富贵。后来他想通了，既是欣赏，何苦困她于笼中？一侯门似海，她那样的人，应该要自由。

    可是他很快发现自己本回不去从前。他没办法当什么都没发生，没办法再把她当谢良白鸢一样的属。每次看见她，他就会控制不住想起过去的事。想起她踏着尸山血海带他一起逃乌奇城，想起她和他在沙漠中相濡以沫，想起她在悬崖边浑是血靠在他肩膀上，想起她在他销魂的……

    他甚至看着她和谢良络的聊天都会冒阵阵邪火。他想捧起她的脸，她柔的嘴，想抱她，想疯狂的要她……他被自己吓到，他一定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