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颖华重新躺回去：“没关系，那我继续睡了。”

    另一边的没那么清醒的柳若馨：“晚上回来给我们带吃的就行。”

    看样她今天是不打算门去，很有在被窝里消磨周末的架势。

    整栋宿舍楼确实比周一到周五安静，余清音洗漱的时候都没撞见几个人。

    她换好衣服楼，搓着手在避风的地方等。

    岳来得迟，边跑还边整理发，看到人正正领：“不好意思，计程车车祸，耽误了一会。”

    又是个不详的征兆，余清音半眯着：“早知得翻个黄历。”

    黄什么？岳连初一十五都分不清，满问号：“怎么了吗？”

    余清音：“要是来得及，午去雍和吗？”

    岳想起件事来：“那年你来参加夏令营，咱俩就是在雍和碰见的吧。”

    他这辈难得一趟观庙宇，破天荒去一次居然有此巧遇，可见命运的神奇。

    那年这俩字，乍一听像是上世纪的事。

    余清音掐指一算：“如果没记错的话，是去年吧？”

    是吗？怎么觉过去很久。

    岳一恍惚：“那时候我还没上班，现在总觉像是已经打工很多年。”

    余清音开玩笑：“一天工作十几个小时，劳动法算的话你最少有两年工龄了。”

    有意思，这算法还真是回听说，岳摸着：“不知退休能不能这来。”

    余清音竖起手指：“我打算四十岁就不。”

    她不能一辈都忙忙碌碌，总得有几天完全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四十？到时候她会是什么样？

    岳浮想联翩，放在桌的手掐一大，疼得龇牙咧嘴的。

    今天的早饭是面，里搁两大勺辣椒。

    余清音以为他是被呛的，把没喝过的豆浆推过去：“压一压。”

    岳没留意到她有没有碰过，因为想象咳嗽得越发厉害：“不用不用。”

    没事吧他？余清音：“还是给你买个矿泉。”

    岳微微摆手，吃完饭两个人一起发去香山，路上边聊着天。

    话题漫无边际的，余清音随意拐到昨天的事上：“我觉得讲价真的很有成就。”

    岳没见过她那一面，说：“次我买东西肯定叫你。”

    余清音握拳：“绝对让你大开界。”

    又：“昨天凯岩和许致远就都很吃惊，睛瞪得老大了。”

    后面的名字岳是初次听说，但前这位他有印象：“凯岩，就是你哥的好朋友吗？”

    余清音：“我俩也算是好朋友。”

    朋友？听上去就很近楼台先得月。

    岳觉得自己还是得抓时间，不经意问：“好的，在学校能有个伴。”

    余清音：“法学跟数学的楼离得可远了，我们平常见不着的，倒是跟你们光华挨着，不过你都毕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