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收拢满地的垃圾。

    第一个面试者先是假装路过探探虚实，觉得有不对劲又退回电梯间, 犹豫着拨通电话：“你好，我现在到电大楼了, 请问是1203直接去吗？”

    岳戳一她的脸：“回去洗洗吧。”

    作者有话说：

    没有的辛勤工作，哪来弟弟的额外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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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基本况余清音都了解，不过有个开场白总是好些。

    是谦辞，但空旷倒是真的。

    她心想总算有人能替自己分担工作, 打个招呼侧过：“地方这两天才收拾好，有，别介意。”

    余清音周日没薅到劳力，只能自己去收尾。

    连饮机和咖啡机她都试用过, 举目四望觉得总算正规的形，往后一靠坐在新买的办公椅上发面试通知。

    刚社会，会不安于和工资不相衬，简单得一望就透。

    当然, 这个喜比较像余清音单方面的。

    工作日的1203，和左邻右舍有些格格不, 谁走到门都得疑惑——这儿真的是公司吗？

    余清音毫不怀疑他在场的话兴许还会给自己捶肩背，无奈：“跟你二哥学好的。”

    余景洪对着空气挥舞拳，表愤愤不平。

    岳脏着一双手拍她的衣服：“你自己也抖抖。”

    余海林很是狗：“您忙，您接着忙。”

    余清音低看一自己的鞋，拿起手机打断弟弟的新闻播报时间：“回说，我在忙。”

    就这息，岳一百零八次心中叹，牵着女朋友的手：“回家了。”

    听完她问：“你之前在文涛娱乐实习过是吗？”

    ◎招聘◎

    她握着手机，另外的手攥着包带：“好, 我上到。”

    她：“没事，能学就行。”

    余清音想起上辈刚毕业的自己，仿佛都是差不多的。

    八十八

    怎么当着面还说人，人也是有尊严的！

    余清音：“他们暂时都不需要坐班的。”

    鉴于面试官就一个, 分实在乏术, 她给每个人的时间都不一样，只有日期是统一定在周二。

    暂时？面试者心里浮现两个问号，应届生的本能使她没有多问，坐来的时候垂着，余光四打量。

    余清音给她倒，在横桌的对面坐定：“你别张，先个自我介绍吧。”

    她找阿姨打扫卫生，请人安装电脑, 把新买的几幅装饰画挂在墙上, 堵住那些脱的坑坑洼洼。

    张欣：“去年暑假，主要负责文案。”

    就开这工资，难指望招个大神吗？再说了，谁是生来就会的。

    从某程度上来说，约等于没有吧。

    她说这话的时候底气十分不足，于诚实解释说：“但更多的是打杂，没过太多文字工作。”

    破开的包装袋们嘶啦嘶啦作响，废纸壳们被踩扁捆成团，无数白的泡沫碎黏在上，像打不死的蟑螂。

    余清音吃完午饭就坐着等，都快坐麻了, 迫不及待站起来：“对, 我就在公司门，你电梯右拐就能看到。”

    一句废话：好像每一天都是一天。

    走廊有回声, 面试者能听得清。

    不到三十秒, 双方喜相逢。

    这一整天的，大家都得灰扑扑。

    这样一来，她还有一天半能查缺补漏, 午休都没闲着。

    余清音风似的抖两，两颊的不太明显的起波纹。

    面试者：“这里没有别的员工吗？”

    一个周六, 搞定新办公室肯定是不够的。

    面试者无意识地抿抿：“我叫张欣，今年23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