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是这样，我没有病，原来是这样。”

    夏如利不禁往后退了几步，从桌上拿起双筷，防备在前，好奇地问：“你又懂什么了？”

    裴肆戳着自己心，笑得都吐了，“我知那天我的手碰到她的肚，这儿为什么疼了，原来是这样，是这样啊。”

    忽然，裴肆又不笑了，他看自己的手，痴痴地说：“我，我亲手把我孩杀了，是不是。”

    阿余担心的要命，哭：“您别这样，掌印跟您开玩笑呢。”

    夏如利住阿余的胳膊，摇叹了气：“你何必哄他，那个孩严格论起来，就是他，哎……”

    裴肆木然地转，他看不清夏如利，也看不清阿余，他觉得难受，心脏似乎被一只手抓住了，他无法呼，脑中只有一句话“他，亲手杀了自己唯一的骨”。

    这时，裴肆咙发异响，忽然咳嗽了通，哇地吐了血，轰然倒，睛发直，望着那只猫，什么话都不说，就只是哭。

    夏如利手捂住发慌的心，担忧：“他又哭又笑的，这到底是兴还是难过！”

    “别说了好不好！”

    阿余瞪了夏如利，冲到裴肆跟前，轻轻摇着男人，“提督，您能听见我说话吗？啊？”

    裴肆哈哈大笑，又开始哭，嘴里不知胡说什么。

    “疯了吧他。”夏如利蹙眉。

    “你才疯了！”

    阿余怒吼。

    不行啊，提督这是骤然悲喜惊惧加，怕是这样去，会真的疯。

    阿余咬牙关，扬手，狠狠打了裴肆一耳光。

    裴肆整个人都被打倒，他没有力气，动不了，站不起，神志似乎渐渐回来了，他清晰地记得夏如利说的每句话，每个字。

    “提督！”阿余从背后环抱起虚弱不堪的男人。

    “咳咳咳。”裴肆又咳了血，他前阵阵发黑，心依旧绞痛的厉害，整个人完全栽倒在阿余上，狠狠瞪向夏如利，大着气，等稍微平复了些许后，拳攥，喝问：“你，你是不是故意的。”

    夏如利一愣：“你这是什么话？”

    裴肆抓起地上的一只酒杯，拼着气，向夏如利扔去：“你之前三番两次问我，是不是要给她毒，你，你是早知她怀了，你个心狠毒的老东西，你要看我笑话。”

    “裴肆，你可不能这么诬赖人哪。”夏如利一坐到圆凳上，也恼了：“我先前同你说，是看你喜她，怕你了伤害她的事，会后悔。可谁知她会怀啊。据说她也是当天才知的。事发生后，所有人都惊着了。我怕你受了刺激，刻意缓了几日才跟你说的！”

    夏如利拍了脑门，像想起什么般，叹：“对了，我审问邵俞的时候，那孙说……”

    裴肆咬牙：“说什么！”

    夏如利摇：“他说，他念着公主对他的恩，原只想一，听见公主跟他说怀了，直接往茶里倒了一瓶千日醉，哎，你说这邵俞，这不是成心要报复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