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污蔑我的话，陛恼恨了我。”

    “呵。”夏如利怪气一笑，斜看唐慎钰，“你怕什么，只要公主在，你就算骑在王母娘娘上撒，陛看在他的面儿上，也不会把你怎样。好了，我现在真的很忙，还要瞧瞧陛去……”

    “利叔。”唐慎钰不依不饶地缠着。

    夏如利忽然扬手，打了唐慎钰的。

    “你！”唐慎钰惊得瞪大了，“你打我！？”

    “打你怎么了！”夏如利翻了脸，“你现在无官无职，也没和公主成婚，说白了就是一草民，是谁容许你闯到汉别的？又是谁给你的胆抢陛的剑？别以为我不知你话里话外什么意思。”

    夏如利微昂起，冷笑了声：“你不就是想说，是我承办了李福的案，大娘娘和陛因为那贱的卷宗争吵，导致太后想不开自尽的？我告诉你，大的卷宗，只有陛的旨意才能调阅，你要是想看，你现在就去去问陛，他要是容许，您随便看。”

    唐慎钰陪着笑：“怎么说两句，您就恼了呢。我实是怕牵扯到公主，您没看见么，方才陛都要……”

    “哼！”夏如利再次打断唐慎钰的话，朝偏殿那边瞪了，啐：“我还不知你们师徒怎么打算的？觉着现在大娘娘走了，他就能一个人说了算？这两天寸步不离地盯着陛，还越权把六官员和龙虎营的卫军调来了！他万想什么，挟天令诸侯？陛还没容许他从邺陵回来呢！唐，你把话带给万，老夏如利誓死守卫陛，让万老儿别太越权越矩了，政令还得通过我们司礼监上报陛，盖了大印才能发去。裴肆死了，之前陛让我暂时监督驭戎监，我现在就把威武营调来护着陛，护着大行太后，你们有什么要说的！”

    唐慎钰忙：“我们能有什么说的，实是……”

    “没有最好。”夏如利整了整衣襟，淡漠：“我现在得赶置办棺椁和寿衣，大行太后总不能一直躺在地。你要是没别的事，我就……”

    “瑞世没了。”唐慎钰鼻发酸，哽咽着说。

    “啊？”夏如利一脸的震惊，忙问：“什么时候的事？”

    “昨晚上。”唐慎钰低，却暗中观察着夏如利的一丝一毫细微表，他泣：“我昨晚去王府，给他磕了，世妃和孩们哭的可怜……”

    “哎！”夏如利叹了气，拱手朝安的方向拜了拜，“他疾病缠，还战战兢兢地接受里每月数次的“探视查访”，走了也好，也算解脱了。”

    唐慎钰悲痛万分，不动声地试探：“瑞大哥生前和您关系不错，人都说落叶归，他现在没了，也不知朝廷什么时候送他的棺椁回幽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