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上了。”

    说着，裴肆还真微微弯腰，给唐慎钰见了一礼，他歪看男人，坏笑：“好侄儿，我佩服你的呢。”

    唐慎钰气恨地吐了黑血，“你可千万别让我逃了，否则，我定将你挫骨扬灰了！”

    “放心，叔叔定将你看的死死的，等玩够了你，再杀你。”

    裴肆拽了拽衣袖，斜觑向唐慎钰，“好侄儿，叔叔可没空和你逗闷了。我得回去找她了。”

    他故意问：“今晚怎么折磨她？要不让蒹葭阁的那些贱们玩她吧，你不知，太监们可会整治女人了。”

    “裴肆，你敢！”唐慎钰猛往前冲，铁链声咯吱作响，“求你别伤害她，算我求你了，你杀我吧，来，随意怎么折磨我。”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裴肆坏笑，兴奋地手都在抖，“等把她吃抹净后，我就把仍青楼里，反正她也是婊嘛，也算回老本行了。她那么，想必生意会很好。”

    裴肆朝后那悲痛绝的男人挥了挥手，“宵一刻值千金，也不知她是不是像侄儿你那么抗玩儿。”

    ……

    ……

    夜的蒹葭阁安静凄凉，寒风来，撩动悬挂在窗的青铜铃。

    主殿是座二层小朱楼，一楼是寝殿，二楼是书房，全都是裴肆喜的书和古琴。

    此时，愿穿了整整三件袄裙，显得有些臃，她发披散着，盘坐在窗边。

    烛光是昏黄的，她的脸是苍白的。

    她怀里抱着小耗，而小老鼠则蜷缩在她边睡觉。

    外淅淅沥沥着雨，夜风来，让人不寒而栗。

    愿怔怔地望着漆黑的湖面，遥远的殿。

    自打昨天早上，裴肆鞭打了她后，她便没再见过那条毒蛇。她上疼的，躺不得、倚不得，只能站和坐。

    “慎钰，你现在还好么？我很害怕啊。”

    愿胳膊从窗伸去，一滴雨落掌心，像泪一样凉。

    就在此时，愿听见楼传来阵响动，她凑过去看，发现阿余在前走着打灯笼，而裴肆拎着个盒，跟着大步来了。

    “掌印，您来了呀。”玉兰忙上前去行礼，要去接掌印手中的盒。“让婢拿吧。”

    “不用。”裴肆冷着脸，问：“她睡了么？”

    玉兰笑：“没有，在二楼坐着。”

    ……

    愿听见那个人的声音，顿时骨悚然，她慌得手足无措，如锅上的蚂蚁搬，不知往哪里逃。

    慌间，她看见不远有个柜，她想都没想，直接躲去，关柜时不当心，把手夹了。她顾不上疼，矮蜷缩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