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震惊：“我有吗？”他怎么一印象都没有。

    “那……怎么办？”

    “有，我也听到了。”钱继笑的睛眯成一条，糯。

    钱继跟钱有福对视一，看着小胖狡黠一笑，坏心的，“当真，不过我们还要考算学跟作诗，小胖你准备了吗？”

    钱有福一开始也有张, 可以仔细想想后觉得不可能才又放松来, “不会的。夫对我们一向公平，我们开始写大字的时间本来就比其他人短很多, 夫肯定不会用其他人的标准来要求我们的。”如果那样的话，就太不公平了。

    阿继虽然比他大, 练字的时间比他稍微一, 可字写得也就跟他差不多。小胖更甚，因为比较贪玩平时练得少，小胖有时候写的还没钱有福好。

    “啥？夫什么时候说要考察算学跟作诗的？”小胖傻。

    小胖要哭不哭，“我之前是会，可是我现在又忘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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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能咋办？临时抱佛脚呗，钱有福叹气，“等考完，我再给你讲一遍。”

    这几年钱有福给小胖、阿继讲作诗、算学的时候，王杰只要在，也都会凑过来听，时间一，接的多了，也就熟了。

    钱有福：“好。”反正一只羊也是放，一群羊也是赶。

    两天青县之行, 过的很快，等钱有福反应过来，人已经坐在丁班的教室里开始准备升班大考了。

    “来了”。

    第一天大考，钱有福一切都非常顺利，很快到了第二天。

    但是写字是钱有福的弱项，因为年纪小, 担心太早开始写字伤到手骨，夫是压着钱有福到了六岁, 才允许他开始用笔，所以认真说起来, 钱有福开始练字的时间还不，他现在也就能勉把字写清楚, 连大小保证一致这一，都还不到。

    “当真？”小胖一脸欣喜。他其实也觉得应该不会，就是有不放心。阿福如果也这么说的话，那应该就没事了，小胖嘿嘿笑着挠。

    虽然跟钱有福他们的关系还不能说特别亲密，可也已经是很不错的同窗关系了。

    钱有福捂嘴偷笑，“从青县回来的路上啊，你忘了？当时小袁夫还征求你意见来着，你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据夫要求默写文章段落，这次因为容差不多，而且是写字，夫就没有把他们单独叫到他的休息室去，而是所有人都在班里，大家一起。

    本来，这其实并不算什么大事，就是摔了个砚台而已嘛，哪怕他们再小心，这班里几乎每个人的砚台都摔过那么一两次。

    “加我一个。”王杰适时凑过来。

    钱有福知自己写的慢，也不十分急，细细磨好了墨，又把笔在砚台上了又，这才开始动笔。只是到底练的功夫还不到家，哪怕他再小心，写来的每个字依然有大有小。

    “阿福，到你了。”

    小胖这真惊了，又跟钱有福、钱继确认了一遍，得知两人并不是跟他开玩笑，而是真会考，小胖立愁的泪就要来了。“可是我都不会啊。这两样不是升到丙班，才会考的嘛？夫他也没教啊？ ”

    “夫没教，阿福不是教了吗？你怕啥啊？夫肯定不会考的很难的，估摸也就很简单的加减乘除运算。你不是都已经会了吗？”旁边赵云祥不解。

    因此知要考察写字之后, 小胖很有些张，生怕夫因为他字写的不好，克扣他的等级。

    糟糕的是砚台摔了，砚台里满满的墨洒

受他那有些邪乎的气运影响，连着两天，竟然都没能跟宋教谕甚至任何一位训导单独说上句话，看来他之前想要阿毅在县学拜个师傅，留在县学念书的想法，是不成了。

    夫一声令，考试正式开始。很快，教室里就只剩笔书写在纸上的轻微刷刷声。

    钱有福叹了气，调整好心态继续着记忆往写。不知过了多久，钱有福小手都写累了，一段才终于写完。钱有福呼一气，提起笔正准备沾墨继续写，就听‘啪’一声，右后方一声清脆的砚台落地声传来。

    五本书的背诵、对书中容的理解以及默写这三项, 钱有福都不担心, 不意外，他都可以满分过。

    这次大考一共考两天, 第一天考察《百家姓》、《千字文》、《千家诗》、《幼学琼林》、《童蒙须知》这五本书的背诵以及对书中容的理解；第二天考书中容默写，兼考察写字。

    “好了，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