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提了一嘴她周秀珠回来的事。

    但没说太多，周家老夫妻只当是回来过端午，没当一回事。

    端午那日，周秀珠也带着孩们去给周老太夫妻俩磕送节礼。

    不求有妹妹这本事，但求往后少叫人欺辱，如今孩们也不用跟着过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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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秀珠接过她递来的手帕，傻愣愣地看着比自己小了那么多岁的妹妹，一时间反而觉得，其实妹妹更像是自己的。

    可孩越是懂事，就越发衬托她这个娘的不称职。她倏然站起来，“我不能就这样饶了他们。”

    而前周梨他们包的粽味众多，是要给村里几个辈家里送去，因此包得多，白亦初学回来时，才收尾。

    “那难就这样算了么？”周秀珠悔啊恨啊！心想自己怎么这样没有息呢？说到底孩被打，不都是因为她没息，许二德又没作为么？若他们夫妻厉害些，那些孩哪里敢动自家的女儿，只怕还给捧着小哄呢！

    周秀珠看得心疼，尤其是瞧见妹妹那小手连粽都拿不完，一面走了过去，“我也来帮忙吧。”说着挽起袖要洗手。

    昨晚来得晚，这院里什么光景压不知，一个晚上又想起家里那破事一味地哭，压没留意到，这后院除了隔在墙栅栏里的之外，还养了猪，以及兔。

    还有那笼里的鸭粪和鹅粪，就更加诧异了，妹妹这日过得如此像样。

    不过她倒没有因为这鲜明的对比产生什么嫉妒之心或是沮丧，反而觉得自己这个妹妹果然是个厉害的，自己该像是妹妹多学学才是。

    周梨也不同她客气，“后院搭了个灶火，要不你把猪草砍碎，把猪给煮了。”

    反正周梨不知，只是见她看着女儿上的伤掉泪，便劝：“，你也别怨我不贴，可你现在心里难过没什么用，掉再多的泪，这事儿都发生了，总不可能你一哭，这青苗上的伤就没了。”

    反而叫许青苗过来拍着她的肩膀哄，“娘，我没事了，一都不疼的。”

    反观自己一塌糊涂。

    周梨一把将她拉住，“那你还要把人也打一顿不是？”

    周梨见此，实在是没法了，只起牵着许青苗去，叫周秀珠一个人安安心心在房间里哭过够。

    只不过转间这端午过了，周老太听说周秀珠还带着两个孩在

    她琢磨着，今儿怕是也睡不着了，明儿两个孩得照看，小树还好，问题是青苗那上的伤。

    一时间不免是一展莫愁。

    她不说还好，一说周秀珠哭得更厉害了。

    于是掩面哭起来，“都怪我这娘的没本事。”

间不早，“休息去了，明儿你辛苦几分，去学堂之前，把鸭鹅赶去鱼塘里，猪我喂。”

    可等她了里收拾好到院里，却见着满院皆是那欣欣向荣之态，墙角不是挂满青瓜的藤条就是接满果实了的辣椒。

    她在煮着猪的时候，又将笼里的粪便都清理净。

    自己得息些，像个娘的样。可转而一想，她一个妇人家，又能有什么本事呢？

    因此翌日一早起来，就先烧给青苗把上拭净，再重新上药。

    自己这过得一塌糊涂，还要妹妹来帮忙收拾烂摊。想到这里，心里越发难过，泪掉得更凶。

    和她所预想的一样，周秀珠果然一宿没睡，不晓得是去反思她这六七年的窝人生，还是在想许二德为什么不和她们娘三一条心。

    可这但凡心里没病的人，没人劝了，哪里还能哭得去？如此周秀珠倒是很快就了泪，又仔细将妹妹的话想了想。

    这一宿就煮粽，隔天白亦初和周梨分别给村里几个辈和周老太夫妻俩送去。

    周梨看着她这样哭，实在发愁：“你别哭了，这泪也是要合理利用的，你躲在家里哭又没人晓得。赶净，咱好好把这端午给过了。然后你再慢慢考虑，往后这日要怎么过。”

    桃树上也结满了桃，这风一都能闻到桃的香味。

    院那铺了石板的院坝上，铺着一张芦席，儿就坐在上面，女儿和周梨元氏一起在旁边包粽，两个孩满脸都洋溢着她在许家没见过的喜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