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以知说着，自己也有担心。

    景繁就看着它甩了甩，仰看看护士，又闻闻味，像是在怀疑自己。

    医生绷着，但还是控制不住的有些上扬：“照片来看是没问题的，但我不确定遗传方面会不会有影响。”

    景繁习惯的和他十指相扣：“咱们家小橘不会真的是个傻吧。”

    绝育手术的很快，公猫绝育比母猫要方便很多，等小橘从手术室里被人抱来的时候，还睁着，半死不活的吐了半截在外面，四仰八叉的躺着，模样好笑的不行。

    景繁欣然同意。

    从那之后，景繁就再也不让小橘卧室了。

    景繁忍着笑意给它拍了张照片，等着以后小橘清醒了，让小橘看看自己现在的惨状。

    他的两个主人就坐在旁边好整以暇的看着它到留，到最后彻底醒来，小橘还在护士的温柔乡里沉浸。

    于是他们很果断地给医生发了消息，预约了后天的豪华绝育餐。

    “不是。”苏以知觉得有好笑，“咱们这样会不会太假了？”

    景繁有气无力：“还一直在叫，今天回来的时候邻居阿姨和我说它好吵，晚上冲着窗外面叫，吵到他们睡觉了。”

    景繁和苏以知在旁边坐，“我觉得这个说法有理。”

    他们发消息的时候，小橘就坐在他们面前看他，俨然不知自己小小年纪，还没有验到快乐就要被摘了。

    旁边的苏以知好笑的接过医生递来的航空箱，然后问医生：“它脑真没问题吧？”

    苏以知拉了拉他的手：“你觉得它有这么聪明吗，埋屎都能把自己鼻孔猫砂的猫，能辨别来好坏？”

    “要不一会儿让医生顺便给它查查脑吧？”苏以知问，“它玩猫抓板都能把自己扣在里面……正常猫应该不至于这样吧？”

    苏以知和景繁对视。

    医生第二天回复了他们消息，安排好一切后，二人中午回家把小橘接到了诊所，在医生面前演了生死离别的戏码，最后在小橘的哀嚎声中，目睹它了手术室。

    本来他还有担心小橘，但和苏以知对视后，二人不知为什么，不约而同的都笑了声。

    “别叫小橘了。”景繁叹气，“改名叫傻得了。你说呢。”

    苏以知：“前段时间不是有只猫被查是弱智吗？还蛮有名的，纯傻。”

    该绝育了。

    “医生不是说了吗，要是不演戏的话，它会知是咱们给它绝育的，到时候就不亲人了。”

……

    小橘麻药劲儿醒过来的时候，整只猫就迷迷糊糊的，看见谁都要凑上去求摸。

    景繁觉得倒是没什么事，把苏以知吓得不行，翻来覆去检查了好几遍，生怕了什么问题，打着检查的旗号开始上其手，以至于那天晚上他们是三多才睡的。

    最后到景繁怀里的时候，它一埋在景繁，一副没脸见人的样，把医院的人逗得乐个不停。

    好的。

    怪不得他总觉得屋里很臭。

    不过说实话，养了小橘后他们才发现，原来猫能闹腾到这程度。

    凌晨两多，两个明天还要上班的人同时起床收拾屋，铲屎除臭通风，顺便教训那只嚣张的罪魁祸首。

    “它最近怎么总是。”苏以知皱眉，“猫砂明明是满的。”

    然后人家摸着摸着，它闻闻味，突然发现不对劲儿，扭就跑，跑到另一个地方求摸摸，然后再重复这个过程……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医生也觉得它蠢得有过分。

    然而事实证明它确实找错人了。

    景繁笑：“还真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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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繁：“应该……不会吧。”

    最严重的一次，是咬在了景繁的那个位……

    然后同时得到了一个结论。

    从小就开始扒人脚往人肩膀上爬，等大了不爬肩膀了，开始咬脚脖，时不时就一个加速冲上去冲着二人脚脖咬一，力气不大，但足够吓人，咬完又炸开始逃跑，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