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明琮和乔月萤见状不约而同沉默，目光直盯镜。

    等待时，手机里的乔月萤好奇的问他：“调查案，会经常需要这么演吗？”

    信号稳定，画面清晰。

    有没有可能……他虽然看不见，但是心里知？

    “当然是有缘故的。起因是客把两万块私房钱缠塑料袋，压在家中一个酱菜坛里，本以为不会被老婆发现，没想到家里的老妈不知，也没仔细检查坛，就把腌好的酱菜装去，放楼天台上晒太，然后又碰巧被某个馋嘴的邻居发现，连坛带菜一起偷走了。”

    乔月萤不可思议：“怎么还会有人请私家侦探去找酱菜啊？”

    瞿明琮看了时间，这个时候，邵家铭他老婆应该快完护肤了。

    对方的穿着很保守，几乎没有除了面以外的任何肤，脖上也系着一条淡粉的丝巾，乔月萤看着很难受，因为她觉得丝巾和衬衫裙一儿也不搭。

    镜画面可以看见肖师傅侧坐在床旁边。

    提起自己经手的案，瞿明琮的嘴角不自觉翘起，淡淡笑：“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我刚开始也觉得荒谬，现在慢慢适应了……原来我在swat接的都是大案、重案，现在调查这些蒜的小案，也有意思。”

    一个穿袖衬衫裙的女人画面。

    为了领取酬劳时不被刁难，瞿明琮自然希望能拍到更劲爆的画面，但是当女人上半，他不禁皱了眉，半晌没有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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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轻轻抚女人的，除了抚

    瞿明琮没作声。

    接来只需要等待目标人自投罗网。

    白皙的肤上，遍布浅不一的淤青，前位置还散布着许多圆形的伤疤，看上去很像用烟来的。

    “嗯。”瞿明琮勾笑笑，“我演得怎么样？”

    画面没有声音，但仅凭肢语言也能看两人的关系不是一般的亲密，瞿明琮早早开启了录像功能，也顺势截了几张照片。

    这很诡异，他和乔月萤这两个与对方不相的人，正目不转睛盯着她上的伤痕，而她喜的、信任的人就坐在她面前，却是瞎的，看不见她上的伤痕。

 瞿明琮呼一气，在路边打开手机，通过置监控件查看摄像。

    瞿明琮没生气，倒是笑了声，说：“这还不算最尬的。”

    “她上好多淤青啊……”乔月萤也看见了。

    这时，镜画面里的肖师傅突然起，迎向门。

    “还能比刚才更尬？”乔月萤觉难以想象。

    两人聊了一会儿后，女人开始解开自己的纽扣，小心翼翼脱裙。

    “她是不是被家暴了啊？”乔月萤忍不住，“看那些伤痕，她应该经常挨打，脖上还有勒痕，难怪天气明明不冷还要系上丝巾。”

    瞿明琮说：“有一次我接了个订单，帮人找酱菜坛，我挨家挨的走访调查，逢人就说酱菜坛是我外婆留的遗，每当我想念外婆，我就会从坛里挖一酱菜来吃，全是外婆的味——后来那个小偷可能被我动了吧，第二天酱菜坛原封不动回来了。”

    女人和盲人师手握手坐在一起聊天，嘴一张一合，神愉悦且放松。

    “演得……”乔月萤顿了顿，诚恳的说，“有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