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承认一开始我说自己是乔月萤，是我草率了，是我不够严谨，但你也是一个成熟的大人了，不能我说什么你都信啊，你明知我失忆了，一个连记忆都没有的人，你难就没有一怀疑吗？……说不定我是人工智能呢？说不定我是外星科技的产呢？瞿明琮，你倒是怀疑我一啊，嘛认准了我是乔月萤？你都不认识她！现在就这么跑去探望人家不觉得尴尬吗？万一你突然把她给吓醒了，你们大瞪小，该怎么打招呼？你想想那个场面……”

    他跟新保姆签了一个月试用，然后找王为借车，开车去医院接瞿婉。

    秦听得心惊，“他后来走了吗？是不是不同意分手？”

    对方姓邓，是个四十来岁的阿姨，北方人，格壮实，谈吐也直，瞿明琮心里很满意，接来就看他妈能不能适应新保姆了。

    她笑着脱了鞋，撑住栏杆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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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开始是邻居投诉。”凌菲说，“邻居说我不在家的时候，听见我家里传猫的惨叫声，我当时是个直脾气，立即去找他对质，他当然不承认，说邻居一定听错了，惨叫声应该是别人家里传来的，就这么把我哄住了……后来，一个很偶然的机会，我在他手机里发现了很多血腥视频，全是待动的容，猫的最多，他像是有什么心理疾病，尤其看杀白猫的视频，看到那些视频后我吓得要死，又气愤得不行，立即提了分手，让他从我的房里去！”

    “没事，咳咳……今天兴嘛。”凌菲红着睛朝她笑笑，然后放酒瓶，手掌撑住栏杆起，坐到泥栏杆上。

    秦拍她的背，“学，你少喝……”

    凌菲望着平静的河面，幽幽叹气，“我本以为一切会过去……可是我没想到，他偷拍的那些视频，会被我爸知……你知吗，他为了报复我，把视频上传到一个海外的成人网站上，只要付20个积分就能观看。我爸在外面谈生意，酒桌上一个老板喝醉了，笑着说我爸的女儿便宜得很，只要20分就能看个光，我爸……我爸当场脑溢血，就这么没了。”

    “哈……好痛快！”凌菲扭招手，“你也来试试。”

    周三早上，瞿明琮先见了新保姆。

    秦怕她摔去，伸手扶住她的胳膊。

    “你是怎么发现的？”秦问。

    秦听了有些意动，“那……好吧……”

    秦脸发白，既因为同凌菲的遭遇，也想到男友暗地里也许会这样对付自己。

    秦讪讪摇，“不了……我怕掉去。”

    “我扶着你，掉不去。”凌菲的笑容灿烂，“把跟鞋脱了，过来试试，真的很痛快，让我们把所有不开心都喊来，明天开始新的生活。”

    如果是凶杀案

    凌菲接着说：“那个时候的我，和你很像，单纯好骗，看他得帅，人也温柔，就傻乎乎的喜上了，知他家里条件差，还每个月给他零钱，当时他对我也是真好，不我怎么任耍脾气都能包容，直到他搬来我的房和我一起住，我发现我的猫总躲着他，才渐渐觉不对劲。”

    “对，他怎么可能同意？”凌菲冷笑，“那个时候的我太傻了，就这么直愣愣的撕开他的真面目，他先是破大骂，然后是苦苦哀求，见我不吃后，就恼羞成怒，开始威胁我，说如果我执意分手，他就死我的猫，我当时气得要死，直接把他的所有东西扔门外，让他在众目睽睽之像条丧家犬一样！啊……后来的事，我告诉过你了，后来他开始发了疯的报复我，杀了我的猫，散播我的视频，得我最后只能退学。”

    秦面戚戚，了一，轻声说：“是，所以我不敢直接提分手，这人……本没有和平分手的可能，骨里就是个泼无赖，不把别人撕一层来不罢休。”

    瞿

    “算了，都过去了，他已经罪有应得了。”凌菲气，俯翻过栏杆，朝河面大喊，“去死吧！！！——”

    乔月萤知他这次去接人，会顺看望昏迷中的乔月萤，于是一路上絮絮叨叨的抱怨，很不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