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宸杰说：“是一个外卖员，大概晚上12多的时候，他骑电动车从康成桥挨着的那条路上过，听见一个女的在桥上大喊‘都去死’，当时他吓了一，朝桥上望了几，但是黑咕隆咚看不清，也没听见争执声，所以没想太多就走了。”

    瞿明琮扯了嘴角，揶揄他：“你这目击者也不算目击，什么都没瞧见，证明不了什么。”

    许宸杰无奈的笑：“虽然没有亲看见，但是那个声音应该是秦没错，而且桥上也没有发生争执，否则外卖员会有所察觉，这些足够作为自杀的佐证了。”

    瞿明琮听了沉默来，目光不知觉地望向外面。

    日光和煦，低错的楼宇间缀着市政绿化负责的树木，树叶在光照耀闪闪烁烁，泛着金光，让最简单的风景也有了意趣。

    这是他生活的地方，他无比熟悉，知安宁温馨的街区总会有些藏污纳垢的地方，但要说杀人，他几乎是本能的不信。

    他猜许宸杰大约和他一样，不信。

    已经了一个邵家铭，再来一场凶杀案的话，未免太荒唐，要知整个青江市一年发生的凶杀案全加起来也未必能突破两位数。

    可万一……凶手故意利用他们的这心理呢？

    瞿明琮想了想，低声说：“再查查吧，就这么认定是自杀，多少有不严谨吧。”

    许宸杰很为难，“不是我不愿意查，你应该明白，我们办案是有程序的，秦这个案目前为止没有任何他杀的痕迹，我没办法立案调查。”

    “秦停车的位置在桥的，可能是为了回家时调方便，一个考虑调回家的人不会自杀。”瞿明琮试着复述乔月萤发现的疑，“她的猫被男友杀死，男友得了狂犬病，她心里应该呼雀跃，不该疚的跑去河自杀。”

    许宸杰皱起眉，“这些都是你的猜测，如果是凶杀案，你告诉我嫌疑人是谁？杀人动机是什么？是她男友的父母吗？为了给儿报仇？他们是今早的火车，本没有时间作案，这些我们都已经查过了。”

    许宸杰说着，重重的叹了一气，接着：“我需要更有力的疑，你明白吗？要是仅凭你说停车位置可疑我这边就立案，报告打上去也会被上级领导驳回的。”

    瞿明琮沉片刻，回：“那就验尸吧，怎么样？尸上也许会留一些线索。”

    电话的另一，许宸杰忍不住住眉心，了，“……不是不行，但还是那句老话，没有明显的疑指向这桩案件是谋杀，验尸需要取得家属同意。”

    “知了。”瞿明琮轻微叹气，淡淡说，“我想想办法吧。”

    通话结束。

    “唉………………”

    乔月萤也忍不住叹了一气。

    虽然预料到可能会被拒绝，但还是好失望啊。

    “不怪他，是凶手太狡猾。”她小小声的念叨，“完得几乎找不疏漏，对方一定心布局了很久。”

    瞿明琮没说话，返回屋里继续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