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明琮：“…………”

    要是能直接开骂，事倒是简单多了。

    凌菲见他不说话，表更加讥讽，用轻蔑的神看着他，“我劝你有时间的话，还是多去找找证据，跟我在这里说再多也没有用，那样只会让我觉得，你们是为了网络度故意胡搅蛮缠。”

    瞿明琮闻言不禁低声叹了气，“唉……真是难搞……”

    他了眉心，无奈的说：“杀了人以后还能这么理直气壮，我确实也是第一次见。”

    凌菲脸微变，“我警告你，继续污蔑我的话，我不介意报警。”

    “报吧，不过这程度恐怕构不成诽谤罪，多只能算……侵害他人名誉，嗯，一般五日以拘留或者500元以罚款。”瞿明琮淡漠看着她，“但是杀人，恶作案，而且连续作案两次，大概率会判……死刑。”

    她的表有些僵，脸也隐隐发白。

    死刑？

    她怕死吗？

    当然不怕，她害怕的是审判。如果她被判死刑，岂不是向全世界宣告是她错了？可明明那两个人，才是罪有应得，死有余辜的人！

    她没有错！她只是，“审判”了那两个人而已——

    凌菲的脸庞绷着，眸沉来，冷冷盯着瞿明琮。

    瞿明琮慢慢走到凌菲面前，“……我现在确实没有证据，但我想告诉你的是，有些事，只要过，就一定会留痕迹，比如秦，她第一次来事务所的时候，开价一万让我们帮忙找猫，我当时觉得古怪，明明是养了没多久的猫，为什么要这么多钱找回来？事务所的人明确告诉她，找猫的报价是500至1000，但她持报价一万，这就是痕迹。”

    凌菲拧起眉，“……什么？”

    “一侥幸心理。”瞿明琮语气淡淡的解释，“秦不会因为你随便说几句话，就同意参与一场谋杀，所以猫是没有病的，她之所以把猫带回去，只是因为想要测试段皓博是否会如你所说猫行为，那只猫她养了两周，然后没了，这时你的说辞是段皓博杀了猫，而段皓博的说辞是打扫卫生的时候猫跑去了，秦心里清楚事不会这样巧，她在理智上偏向你，而上更偏向段皓博，所以她才会在事务所故意抬报价，她想要借此让男友明白，这只猫对她很重要，她心存侥幸的希望男友放过那只猫。

    她的男友可以解释，可以坦白，可以任何能够挽回这段的事，但猫还是死了，段皓博自始至终把她当傻一样哄，秦终于对段皓博彻底绝望——也正因如此，那天午她才会在我的事务所里痛哭涕，她哭的不是猫死得有多惨，而是在哭自己遭到了欺骗，哭自己上了一个渣男。”

    瞿明琮说了很一段话，他朝凌菲略微俯低，压低声音，用只有彼此两人才能听见的音量说：“你看，你自以为聪明，实施了完犯罪，把秦的死变成自杀，可是段皓博的案你得不完，因为实施者是秦，她留了痕迹，还有那些外卖订单，她在事务所哭完就了你店里的茶，接着段皓博染狂犬病，你敢说这里没有你的手脚？凌菲，秦的案我可能抓不住你的把柄，但是段皓博事，你脱不了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