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选择在分院手术，是因为这里刚建成没多久，人少，不容易被熟人遇见。

    佟原的尸在医院地二层的电梯井里被发现，法医推断的死亡时间是夜里11至次日凌晨3左右，这期间乘电梯到地二层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死者佟原，另一个就是邹凯。

    所以他会成为嫌疑人不是没有缘由。

    当然了，真正的凶手或许会从其它地方地二层，但明面上，确实只有邹凯在这个时间段去过地二层。

    邹凯给的理由是，自己错了电梯键，把地二层当成地一层。

    虽然电梯外一片漆黑，但他当时低看手机，没有察觉到环境不对，等反应过来，又失手掉了车钥匙，他只好举着手机在面找钥匙，偏偏又因为刚完手术，纱布包得很厚，影响了视野，所以在地二层耽误了很时间。

    从监控时间来看，佟原是2317分乘电梯抵达地二层，邹凯则是2329分抵达地二层，并在2343分返回电梯-1键。

    时间线上邹凯的嫌疑很大。

    但他与佟原素不相识，无冤无仇，完全没有杀人动机。

    即使是临时发生角争执导致的杀人，面对邹凯这格的人，佟原上不可能没有拳脚殴打的痕迹。

    瞿明琮看到了验尸报告，除了腹有十几连续的锐伤，尸上再没有其它伤痕。

    他皱着眉研究了一伤标注的厘米数，低声喃喃：“比常规刀刃要窄一。”

    “是果刀吗？”乔月萤问。

    瞿明琮伸手在空气中比划了一，有些疑惑，“比果刀要一。”

    乔月萤无所谓的：“那就是比较的果刀呗？”

    瞿明琮收回手，“真是辟的结论。”

    “快看面的嘛，第二个嫌疑犯是什么人，看看、看看~”她促。

    瞿明琮又翻开一页。

    第二个嫌疑人是佟原的司机，名字叫武成。

    佟原事当晚，正是这名叫武成的司机送他去医院，之后武成离开医院，并在两小时后照约定返回医院接佟原。

    武成说，自己在车里等了很久，但是一直没有等来佟原，因为佟原有耍大牌的前例，经常让人等很久，所以武成丝毫没觉得不对劲，直到他等得睡着了，醒来后还是没见到佟原，才开始担心。

    推理有个漏

    “当时是夜里11多，司机等的时间久了，会犯困也正常，而且司机没有杀人动机。”瞿明琮来回翻了翻武成的供，眉心微蹙，“……这么看来，两个嫌疑人的供都很合理,没什么疑。”

    “就只有这些吗？”乔月萤问，“还有别的线索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