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怎么想……重要吗？”武成慢吞吞的说，“只要能洗清嫌疑就行，你也不想再被抓去问话吧？”

    “不行不行不行……”何晓慧用力摇，完全接受不了，“武成你别馊主意了！谈恋这事是演不来的，那些警察又不是傻，再说我本来就没杀人，行得正、坐得端，不他们再找我问几次话，我都清清白白，不怕他们查！”

    武成沉默片刻，低声：“到底是演不来，还是你不想跟我扯上关系……连假装也不肯装一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何晓慧叹气，网上的事已经让她焦烂额，她实在没有力安抚武成的心。

    她了，疲惫的说：“我只是觉得没必要……反正我们没杀人，用不着心虚害怕，我就不信没过的事，还能被他们一个罪名？”

    武成看着前面拥堵的车，久久没有说话。

    他不说话，何晓慧也不敢随意开腔，唯恐又引他说什么匪夷所思的想法来。

    但一直沉默去似乎也不是办法。

    何晓慧看向车窗外，随：“好像快雨了。”

    “天气预报说，明天早上会有雨夹雪。”武成回答。

    “雨夹雪啊……唉，明早的地铁肯定很难挤上去。”何晓慧低声叹气，心沮丧。一想到明天要去公司面对领导和同事，忍受被人幸灾乐祸，忍受被人当笑料，她甚至有了辞职的冲动。

    “抱歉……”武成忽然说，“我刚才撒谎了。”

    何晓慧抬看向他，“……什么？”

    “为我们俩洗清嫌疑什么的话，是我骗你的。”武成低声说，“是我自己害怕，我不想被警方当成凶手抓起来，所以想要让你帮我作伪证……只要你告诉警方，那天晚上你就在我车里，证明我没去过任何地方，我就能洗清嫌疑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显得落寞也无助，“小慧……我是佟原的司机，那天晚上我就在停车场里，可是佟原却死了，我不知该怎么才能摆脱嫌疑，你能帮帮我吗？我们是朋友，对吗？”

    他这一声朋友，却让何晓慧发麻。

    “我……我也想帮你的，可是作伪证这事，真的没必要啊。”何晓慧无奈极了，“你不要张，也不用怕，警方迟早会调查清楚的，再说他们就算怀疑你又能拿你怎么样？他们没有证据，没有证据是不能给人定罪的。”

    武成默默垂帘，掩去了眸底的霾。

    过了一会儿，他轻声说：“网上骂你的那些人也没有证据，但也一样给你定罪了，不是吗？”

    何晓慧闻言睁大睛，哑然看着他。

    武成却选择了无视，自顾自的发动引擎，说：“算了，我不该提这些……好像不太堵车了，我送你回去。”

    何晓慧不知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