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明琮听了，不禁对自己的推理产生怀疑。他了解手机里那位，别说是理文书工作，就算只是让她多看几个字，她都能不耐烦的囔囔起来。

    可是除了那个特派助理之外，她还能是什么人？

    总不能是那个已经退休的检察官吧？

    而且乔月萤说了这么多，为什么没提到那个穿白羽绒服的神秘男孩？她是遗漏了细节，还是本就不知神秘男孩的存在？

    这时，乔月萤开问：“你呢？说说看，她是怎么现的？你好像没过车祸吧？”

    当局者迷

    瞿明琮斟酌着回答：“你车祸后被送医院，我当时也在那家医院，就在你的病房楼。”

    “所以你没有车祸？也没有受伤？”乔月萤问。

    瞿明琮缓缓摇，“嗯，没有。”

    乔月萤神惘然，“原来不需要经历车祸，她也能别人的大脑……”

    瞿明琮忍不住：“就算是想让她离开你的，也用不着拿自己的生命冒险，车祸这事还是太危险了。”

    乔月萤愣了愣，笑着解释：“你误会了，我一开始确实有过策划车祸事故的想法，但后来遭遇车祸是一场意外，当时我……”

    她顿住，想到当时的景，语速缓了缓，“当时我醒了，发觉她又在控我的，我很生气，因为桉已经查结果了，照以往的惯例，她不应该现，我一时急，就和她争夺的掌控权，没留意路有车开过来……”

    瞿明琮知这事，是邹凯透的，他说查了通监控，车开过来时乔月萤站在路上一动不动，所以有些人怀疑是乔月萤自己想不开。

    原来当时是两个意识在争夺的控制权。

    “瞿明琮，你要当心。”乔月萤忽然对他说，“她很贪心，你要尽快想办法解决这个麻烦，否则迟早有一天你的会被她夺走。”

    瞿明琮一时无言，他当然没有这样的烦恼，因为她在他的手机里。

    不过看乔月萤这个样，估计心理影不小。

    “……谢谢提醒，我会小心的。”他回，“你安心休息，我会调查名单上的人，如果你想起其它线索，也麻烦打电话通知我，谢谢。”

    乔月萤慢慢了一，后背陷柔的靠枕里，神虚弱，“好久没说过这么多话了……确实有累了……”

    她的往耷拉，疲惫比刚见面时更重，整个人怏怏的没有神。

    瞿明琮知趣的退病房，而后轻轻带上门。

    外面的雨还在。

    他一边慢慢走着，一边回想乔月萤刚才说的那些话……如果她说的全是真的，那么手机里的小乔，份依旧是未知之谜。

    不过可以排除她是乔月萤的可能了。

    来到停车场，瞿明琮坐车里。

    来回跑了这么几趟，汽油也快见底了，他打开手机上的地图app，搜索附近的加油站，开始导航。

    沥沥细雨影响了视野，他慢吞吞开着车，心也有些沉闷。

    过了一会儿，他开问：“怎么不说话？”

    他在问手机里的小乔。

    现在意识到她不是乔月萤了，一时也不知该怎么称呼，他心里泛一不真切的不安，像陷了迷雾。

    “我不知说什么……”手机里传弱弱的女声，“她刚才说的那些，我都不记得了……抢夺什么的，我有那么坏吗？”

    “你认为她的话可信吗？”瞿明琮问。

    “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