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周联系。」瞿明琮笑笑，满意的挂了电话。

    电话刚挂，小乔就在手机里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哈！……」

    瞿明琮有受不了，调小耳机音量。

    「瞿明琮你越来越坏了！哈哈哈！」她乐得不行。

    「近墨者黑啊……」瞿明琮摇慨，他也觉得自己越来越恶趣味了。

    这时余光透过光房的玻璃，看见女佣从客厅里来，沿着房檐的曲折过朝这里走来。

    应该是丁夫人醒了。

    瞿明琮转离开光房，跟着女佣返回屋中，然后乘电梯上楼。

    虽然这栋别墅加上地室只有三层楼，但还是安装了电梯。

    和他一起电梯的，除了女佣还有一辆致的小推车，推车上铺着净的白巾，茶，和一碟手指细的小心。

    「推个小车车送吃的，还方便，不用一趟趟的端盘。」小乔在手机里嘀嘀咕咕，「我怎么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

    「博馆里也有这样的推车，不过比这个大。」瞿明琮。

    女佣微愣，以为瞿明琮在和自己说话，笑着了：「是吗……」

    「噢我想起来了，博馆的推车上还装了防撞条，是为了保护展品吧？毕竟瓶瓶罐罐的容易碰碎。」小乔想了想，觉得有怪，「不对劲……」

    瞿明琮想问她哪里不对劲，碍着女佣也在，不方便说话，便用略微上扬的鼻音轻轻「嗯」了一声。

    电梯门打开，女佣先推着餐车去，瞿明琮跟在后面，听见小乔在耳机里叨叨：「丁娜事那天晚上，在四层留了几次门禁记录，但是电梯监控里没有她的影，所以大家的推论是丁娜去了三层，因为四层和三层只隔了一层楼，没必要乘电梯，那里的工作人员也说，丁娜经常去三层的库房拿东西。」

    小乔琢磨了，接着说：「库房里每一件展品都价值不菲，如果是你去库房拿一件几百年的古董，你会选择楼梯还是电梯？」

    「电梯，」瞿明琮蹙起眉，「因为更安全。」

    瓷都是易碎品，走电梯显然更稳当，如果丁娜真的是一位文好者，不会想不到这一层。

    「也许那天晚上她去三层库房，只是看了看，什么也没拿。」他思索着说，「又或者，她拿了，但那件东西不是瓷，不容易摔坏。」

    「她什么也没拿，否则理库房的人在定期清时会发现。」小乔说，「你看，不对劲的地方就在这里，她去了三层，什么都没拿，那她为什么要去三层？」

    「摔碎的那件仿品算不算？」瞿明琮停脚步，「她去三层库房，拿了一件仿品，因为决定要自杀，绪消沉，也就没太在意那件仿品会不会摔碎。」

    没等到小乔的回答，前面那位女佣回过，神不解地望着瞿明琮：「先生，到了。」

    前面房间大敞着门，梅超、曹修文、潘方陆续从里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