琮回避了她的问题：“暂时不方便透。您现在方便吗？”

    丁娜的工作室就在办公室的斜对面，王雅丽想了想，走向那里的房间，“……我只能帮你们看个大概，她那屋里如果有半成品，很难分辨她想要仿制的年代。”

    “行，麻烦您了。”瞿明琮跟在她后，走丁娜的个人工作室。

    工作室里的东西杂而不，对王雅丽这样的业人士而言，很容易就分辨哪些是仿制品，哪些又是作为学习参考的真品。

    王雅丽抬手随指了指，“这边全是仿制品……这边是真品，只有晚清的，太珍贵的展品不会随便摆在这里，都收在库房里了。”

    瞿明琮问：“这里有元代的青吗？”

    王雅丽微愣，指向边桌上一排瓷，“有啊，这些全是元代的仿古瓷。”

    “有宋代的吗？仿制品或者真品，宋代的有吗？”瞿明琮又问。

    王雅丽环顾一圈，摇了摇，“没有……”

    她略微皱了眉，“她事那晚摔碎了一件宋代青，如果没摔碎的话，那件宋青现在应该就摆在这间屋里。”

    听语气，似乎隐隐透不满。

    瞿明琮盯着王雅丽的睛，慢慢问：“你的意思是，除了那件摔碎的瓷，这里再没有别的宋代青了？”

    “对，没有了。”王雅丽不解的问他，“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瞿明琮随意笑笑，“只是觉得奇怪，戚贺说丁小最喜元代青，可是事那晚偏偏摔碎一件宋代青，我觉得奇怪，所以想问清楚一。”

    王雅丽平静：“这也没什么奇怪的，有些人钻研青，会把每个朝代的青都研究一遍，元代是青瓷的巅峰时期，也许丁小一开始喜元代，后来又想了解唐代青和宋代青，你们可以问问丁太太，她应该最了解女儿的喜好。”

    “嗯，谢谢。”瞿明琮。

    “还有其他事吗？”王雅丽低看了手机时间，“没事我就走了。”

    “没事了，今天辛苦您了。”瞿明琮客气。

    王雅丽也难得说了句客气话：“你们也辛苦了。”

    她转准备走，瞿明琮想到一件事，再次声叫住她：“对了——”

    瞿明琮从衣服袋里掏自己买的碎瓷片，递到王雅丽面前，“我在临兰那边的集市上买的，说是宋代的瓷片，您给掌掌，是不是真的？”

    王雅丽来了兴致，将瓷片拿到手里看了看，又翻来翻去的摸，嘴角翘起，笑：“假的，你上当了，临兰那边的集市上确实能淘到一些好货，但是得找熟人带着你逛，你自己逛肯定会受骗。”

    瞿明琮原本就是凑闹买的，知是假的也没有多失望，反而叹，“厉害啊，这么看几就能看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