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里有个相与何其乐有几分相似的女孩，十七八岁模样，也可能年龄更小，视频里的她正伸着两只手调整镜，细细的眉始终微皱，表显不耐烦，肤很白，发有些稀疏，给人消瘦憔悴的觉。

    女孩调好镜后，歪着坐在镜前，开说：“第34次实验，失败。”

    说完这句话后，她像是有些消沉，视频里达20秒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坐着。

    20秒后，她烦躁地换了个姿势，对着镜自言自语：“我可以找到，但是怎么制造靶还是没有绪，小乐能够在人脑中提前制造靶，方便我识别目标，但电脑和人脑毕竟是不一样的……这事我不想问小乐，他嘴不牢靠。”

    视频播放完毕。

    瞿明琮击一个视频。

    依旧是她，这次她的心似乎变好了一，素淡的脸庞上多了一丝笑意。

    “第44次实验，失败。我觉自己离成功不远了，一开始就把这件事想得过于复杂了，所谓靶，其实是一信息置换，小乐在目标大脑里植我熟悉的信息，我应到了，所以没有阻碍的去了，那么我应该怎么在电脑里植信息？实验室的电脑我不敢用，他们有特殊的防火墙，在实验倒无所谓，但如果是异常数据侵肯定会被察觉，次吧，次我打算用自己的手机先试一试。”

    瞿明琮慢慢抿住，几乎没有停顿，立即播放一个视频。

    “第45次实验，失败……”

    “第46次实验，失败……”

    “第47次……”

    ……

    “第67次实验，对我来说，这次不算真正的成功……我准备了一份场外名单，如果我能随时随地别人的手机或者电脑，我的能力才算改造成功，最近派给我的任务经常和检察院、特警行动队合作，所以我要挑选的对象，要集中在这两个群中选择才行，他们是我唯一能接到的研究所之外的人群。”

    瞿明琮怔怔看着视频里的女孩，终于明白向萍为什么要给自己看这个。

    “我准备了一份自制靶，会在这几天陆续发送到他们的手机上，打开后看上去像群发的祝福类垃圾短信，但信息只要接收，他们的手机里就会残留靶，希望我的计划能够奏效……”

    她在视频里低，似乎正在翻看自己准备的名单，一边看，一边慢慢说：“这样对我，对小乐，都更好。小乐已经有些上瘾的趋势，我跟上面反映过，他们不当一回事，只给小乐安排了两节心理辅导课程。”

    她停来，又轻轻叹了气，喃喃自语：“我也不想再别人的意识了，那觉……太恶心了，就像浑裹满别人的胃，上次在一个姓楚的目标里呆的时间太久，差被他消化掉了，那个杀人犯的个人意志真是又又疯，幸好我还是在他的意识层里挖到了警方需要的线索，让他判了死刑。”

    她拿起一页纸，像记录一般念着名字：“韩光，张健，邓鹏，钟延武，瞿明琮……嗯？瞿明琮这个人我有印象，他的脖很。”

    瞿明琮听到这里，绷的脸庞一时失去控制，噗嗤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