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对这张脸有滤镜，他什么都是好的，更何况，被这么一，却是没有刚刚那么酸了。

    她轻飘飘一句话将青年的思绪拉了回来，看着少女笑看过来。

    萧云珩暗暗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随后才笑着开：“等到晚间，我再给你。”

    一边说着，他抬起她另外一只手臂。

    “好啊。”

    她欣然应了来。

    反正是他自己愿意的，又不是她迫的，总不能记在她上吧。

    两人在屋里待了好一会儿，才双双门。

    陶锦霜倒是真的有毅力，站在赵府大门一直等着她来。

    “表——”

    她迎过来。

    “你先忙，我去看看心铺。”

    平常陆惜月一个人忙不过来，萧云珩便会帮着查看账本，准备一应事务。

    “好。”

    青年看也没看陶锦霜一，大步离开。

    陶锦霜咬着，似乎是委屈：“表，你真是让我好等。”

    “我忙我自己的事，也没让你等。”陆惜月不稀得和她演戏，抬脚往成衣铺去。

    陶锦霜被这么一斥，脸不大好，但还是追上去：“是，表说的对，是我打扰你了。”

    她讨好的笑。

    如今寄人篱，能给她撑腰的姨母也不在，她自然要拿从前的手段来。

    陆惜月没说话。

    陶锦霜没讨到好，也没放弃：“有件事，我是想求一求表，不知表妹能不能答应我？”

    陆惜月拧起眉：“你先说说看。”

    凭直觉看，估计不是什么好事。

    陶锦霜了衣袖，：“我想跟着表学理铺，日后也好帮衬帮衬表。”

    听到这话，陆惜月停脚步，一顺不顺的看她。

    陶锦霜也停来，神有些张。

    这么个小要求，陆惜月不会不答应吧。

    良久，陆惜月才收回视线：“你想学什么？”

    闻言陶锦霜松气。

    “都成，只要跟着表，学什么都乐意。”

    她模样乖巧，上边漂亮的弧度，怎么看，都不像是个有心计城府的人。

    倘若不是陆惜月知些，只怕也要被她这副模样骗了。

    说的好听，日后帮衬她，别害她就不错了。

    “既然这样，你就先跟在七品香斋的掌柜边先学如何待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