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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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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为什么不敢,她们生病了,染风寒,命不久矣,我不过是帮她们解脱而已。”

    陶锦霜解开绑着陆母的腰带,一路挟持到门,“车呢?”

    “陶锦霜。”

    “刚刚,陶锦霜告诉我,她亲手杀了你姨母姨父。”陆母掩面哭泣。

    思绪转,仿佛回到了那一天。

    “如果不是我们国公府事,你姨母他们也不会被连累,说到底,还是我们害了她们。”

    陶锦霜握着匕首走过来,猩红的尾透着疯狂:“他们活着卧在床上受罪,我也受罪难熬,姨母啊,我说的难不对。”

    陆母心绪混,被愧疚压的不过气来。

    她日复一日的去劳作,为了几个铜板好几次要死在雪地里。

    陶锦霜伸手,示意她递过来。

    与此同时,陶锦霜揣着两千两银票,驾着车片刻不敢停留。

    陷回忆之中的少女视线被一片刺的红覆盖。

    陆惜月并不赞同她的想法:“娘,害人的不是我们国公府,是诬陷我们国公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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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了大雪,破败的草屋被风的摇摇坠,她门去买汤药,遇上了两个闲汉,险些受辱,好在藏在上的匕首发挥了作用。

    陆母脚踉跄,尽被她搀扶,还是跌坐在地上。

    她手抖之际,匕首落了来,上面有那两个闲汉的血,那一瞬间,她脑海中闪过惊人的念,如同日野火,再也压不住。

    陆母呜咽抬,面上是愧疚的泪:“月儿,你姨母姨父,被她们的亲生女儿杀了。”

    “我就是用的这把匕首,扎了她们的,姨母你不知,她们咯好多好多血,都把被染红了。”

    “娘,没事儿了,已经没事儿了。”陆惜月轻拍着她后背安抚。

    回到家中,她熬上药,却看到母亲手臂上的冻疮。

    更重,半空中已经漂起薄雾。

    陆母已经不知怎么反驳她,不过唯一确定的就是,陶锦霜疯了。

    原主的记忆中,陶锦霜的父母待她极好,像掌上明珠一般捧着。

    “在外面。”

    将陆母扶住,抬看去,陶锦霜已经车,鞭落在上,飞快跑了去。

    朦胧月,陆惜月倒凉气。

    她卖了上所有首饰,布料昂贵的衣裳,买了汤药。

    她略的数了数,一百两面额的银票一共二十张,一分不差。

    面黄肌瘦的妇人看不往日的贵妇人模样,面上冻的裂开,侧的中年男更是看不以往三品大员的风光。

    陆惜月与萧云珩推门而,骤然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娘,你说什么?”陆惜月没听明白。

    两人双双卧在榻上,连动动手指都艰难。

    被抄家的宁王府是草,陆家与陶家则是

    “你疯了不成,他们是你的亲爹娘,你怎么敢,你怎么敢!”

    “银我带来了,将我娘放开。”陆惜月将两千两银票摊开。

    青年关切的提醒一句。

    “先去吧。”

    陆惜月只能把银票重新拿过来,送到陶锦霜前。

    斩草就要除

    不过是刹那间,恼火与恨意织着涌上心,她再没了犹豫,拿起匕首,扎了去。

    直到母亲双手颤抖,握不住汤碗撒在上。

    理智告诉她,绝对不能如此。

    “夫妻啊,不过,我不要你送。”陶锦霜把匕首往上抬了抬,锋利的刀刃过陆母脖间的伤,疼的她一阵战栗。

    无论是什么罪名,背后之人针对的远不止他们陆家,陶家族陆家是连襟,留任何一方对他们而言都是后患无穷。

    这些本不够,两人的风寒越来越重。

    一直到门,陶锦霜果然看到那辆车,暗暗松气以后,收起匕首,猛的推了陆母一把。

    陆惜月正要上前,横过的一只手拿走她手中的银票。

片刻的愣怔过后,红了眶。

    两人将陆母搀着了屋,将陆母颈脖间的伤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