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姑娘是受害者不错，可从她开污蔑纪晚是伤害她的人时，质就不一样了。

    “我可不可以不去。”艳艳扣着手指，看起来十分无措，“就不能再这里说么？”

    “不可以。”

    没等卫宁回答，房门被推开。

    “纪，纪先生！”艳艳睁大，不可置信看着对方。

    纪晚看着床榻上显然心虚的少女，心有说不清的复杂绪。

    她承认艳艳很可怜，摊上崔氏这么一个娘，还生活在这样的环境。

    可这不代表这些事可以成为她伤害自己的理由，何况她自问待艳艳不错，她念书写字跟不上的时候亦会私里耐心教她。

    姬津瑜站在纪晚后，上打量着艳艳，神冰冷。

    “宁大人，镜一，麻烦你们去一，我有话想问艳艳。”

    卫宁和镜一没有拒绝。

    纪晚和姬津瑜现在这儿，显然是经过陆惜月授意的。

    女仵作等在外面，手里已经拿到了从厨房找到的锅铲，大概是被烧制了许多次，锅铲已经黑的不像话，不是寻常那废弃的模样。

    ……

    当艳艳在学院厅堂指认崔氏时，崔氏的脑袋是懵的。

    小姑娘被女仵作抱坐在椅上，掀起了袖，了纵横错，新旧不一的伤。

    从记事起，艳艳上的伤就没断过。

    她的爹早死，崔氏便认为是她命，不仅让她和家禽住在一起，还要供崔氏一日三餐，将她当主伺候着。

    崔氏是会样的，在外人面前，从来不会让艳艳这些。

    “院，艳艳错了事，无话可说，可崔，她不我的母亲。”

    十二三岁的女孩拭面上落的泪，雾气迷蒙的双覆上一层令人心怵的恨意。

    “她生我，若是不想我活，大可以杀了我，即便是如此折磨我，我亦是无话可说，偏偏，她要将我扭送到她相好的床上去！”

    这才是她最恨的地方，在此之前，她怨过，气过，却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般，不得这个生她的人去死。

    此话一，周遭响起一片气声。

    即便是陆惜月，也被艳艳的话惊到。

    纪晚拳攥，形更是微微一颤。

    崔氏简直不为人，这是当母亲能来的事！

    “小贱人，你胡说八什么，我可是你娘！”崔氏震惊不已，这死丫先前可是和她说好的，一咬死这些伤是书院先生所为，现在竟敢改。

    “王妃，诸位大人，你们莫要听她胡说八，这小丫就是疼昏了，我可是她娘，怎么会这事！”

    “是啊，你是我娘，你怎么能这事？”艳艳转过，看她的神恶痛绝。

    那就以相许吧

    崔氏似乎还想说什么，对上艳艳的神，忽然窒住了。

    良久，她才暴起：“死丫，你这么看着我什么，我供你吃，供你穿的，结果到来养了一个白儿狼，反过来污蔑你娘，你说，关三许给你什么好了，你要这么待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