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现在都不明白，陆惜月到底依仗的是什么，好像任何事都无法撼动她的绪半分，在放之地是，在京城是，在这里也是。

    只因为她来自异界！

    姚心语不是一个容易被绪影响的人，否则也不可能走到今天，然而每次对上陆惜月，都让她有控棋盘，却无法论定输赢的无力。

    “你要杀我，就不会等到今天。”陆惜月笑了笑，淡定给自己倒了杯茶。

    要说不慌，是假的。

    姚心语弯，笑意却不达底，“既然如此，那我就开门见山，陆姑娘，你到底，来自于何。”

    终于来了。

    陆惜月拢了拢手，转，“你不是已经知了，还要问什么呢。”

    姚心语颔首，心有些惊讶，但更多的还是了然。

    倘若她在这个时候否认，倒不像她认识的那个陆惜月了。

    陆惜月之间挲着茶杯，不断变幻：“不过我有个问题想请教。”

    “你说。”

    “你是怎么知的？”

    她就是在琢磨二十年，也琢磨不，姚心语是如何知的这件事，她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人说起过。

    “灵魂窍，借尸还魂。”姚心语喃喃开，幽幽：“我六岁时，了一场关于你的梦……”

    陆惜月听完，张了张，最终把骂人的话憋了回去。

    女主着开挂的人生啊，竟然六岁的时候，就预见过她未来会到这儿来。

    而不得

    所以，是因为她的现，姚心语才会想要想方设法的铲除陆国公府。

    那么，她没有来这里之前，原文里女主想要铲除的国公府的动机，有没有这层原因呢？

    姚心语好像看穿了她的思绪，不不慢：“你以为你回京之后，我几次三番的对你抛橄榄枝是为什么，如果是原来的陆惜月，我甚至不会对国公府手。”

    那场梦，她连续梦几年，她不是没听说过国公府的名声，可那个年纪的国公府千金居简，从未传过任何有违规矩的事，她也就将其当梦魇一般，直到她十二岁，卫宁的现，梦里的场景惊现，再后来，父亲因为卫家的事升成为丞相，迁居到锦巷附近，她见到了陆惜月。

    那张脸，与梦中的少女差别不大，有的不过是年岁未到的稚青涩。

    一切的一切犹如话本中被安排好的戏，从梦里搬回现实，她才意识到，这不是梦，是预兆。

    陆惜月兀自心惊，俨然没有想到是因为自己，才酿就了国公府的悲剧。

    这贼老天，还真是坑人。

    那她那天找到的神秘符文，还有萧云珩中的祭塔，不意外的话，就是为自己准备的了。

    “我有个事不明白。”

    姚心语抬了抬手，示意她直说。

    陆惜月直勾勾看过去，笑问：“祭塔，是我准备的吧。”

    姚心语和青鸟卫主闻言皆是一愣，随后面面相觑，在彼此的神中捕捉到了惊讶。

    半晌，姚心语摇摇，似笑非笑望着她：“你连这个都知，果然啊，异界之人都像你这般吗？”

    话音刚落，后的青鸟卫主忽然开。

    “陆姑娘，从前我见你便觉得熟，这两天，我终于是想明白了。”他盯着那张明艳宛若朝一般的脸，泛着红血丝的瞳孔里飘起令人费解的意，仿佛在透过她的脸，看另外一个人。

    陆惜月扬了扬眉梢，姚心语亦回看他，面上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