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怎么了？”

    顿了顿，他又：“兄弟之间别说这话，怪尴尬的，要是觉得危险我自己会离开的，你别总是问来问去的，烦不烦。”

    程生笙却认真说：“我不介意，你别多想。”

    慕北孑又看着他：“生笙……”

要我帮你洗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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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好叹气说：“随便吧，反正我没有家人也没有其他朋友，就当是富贵险中求吧，谁让你是我唯一的朋友，你还对我这么好，你要是但凡对我差一，我都不至于对你这么痴专一。”

    程生笙隐约听到了慕北孑在打电话，声音放得很低很低，他也没怎么说话，好久才会“嗯”一声，但听得来心不是很好。

    程生笙“哦”了一声，又问：“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程生笙上完厕所后又顺便洗漱，来的时候，慕北孑已经打完电话了，而且脸不太对。

    “别装傻，我知你听得懂，你既然见过我在酒吧里的那一面，也听朋友说过我不好惹，就该知我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不同寻常，想杀我的人很多，各原因都有，你要是……继续跟在我边，会很危险。”

    慕北孑看着他，忽然认真：“跟在我边，可能很危险。”

    慕北孑笑着没说话了，专心发，然后坐在沙发上也看手机回消息。

    “哦……”

    慕北孑：“就在前不久，那附近也有一辆被烧毁的车，什么都辨认不来了，但我觉得……那应该就是我们被丢的车，所以关注了一。”

    男人看着他笑：“被吓到了？”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程生笙摇摇。

    “啊？”

    “！要不要脸，我自己洗的，外衣我扔洗衣机洗的，就连你的衣服都是我帮你扔洗衣机洗的！”

    结果惊动了正在打电话的慕北孑，男人扭看了他一，但没说话，很快又转回去继续听电话那边的人说话。

    “嗯？”

    慕北孑不知该气还是该笑，就：“那我明天开始对你差一？小鞭狗铡都给上？”

    慕北孑：“没有，昨天晚上在荒野外发现了两辆被烧毁的小车，还发现了几烧焦的尸，警方那边查来，这几个人都是偷渡来的，而且手上都沾了很多人命，这个事闹得大的……”

    程生笙本来还想问问慕北孑，刚才的晚宴怎么样，有没有遇到什么不寻常的事……但是手机玩着玩着，他就不知不觉睡着了。

    程生笙眨眨睛，没法装作听不懂了。

    程生笙睡觉前忘了上厕所，所以现在急得厉害，就起来上厕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