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毅轩被他哭得有些疼，但还是耐心哄：“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我不会娶别人，我也不会上别人，更不会跟任何人发生关系，我只你，我们这样不好吗，为什么一定要公开？”

    “不好！不好！”秦粤喊得嗓都破音了，哭着说，“我想堂堂正正地活着，我要堂堂正正地成为你韩毅轩的人，你的伴侣，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能趁着差的时候跟在你边伪装成你的助理，平常见面也要假装只是朋友，没人知我们的关系，没人知我你，没人能证明我们之间的一切……我算什么？我这样到底算什么？！”

    第87章 你就是馋我（七）

    韩毅轩不敢刺激他，只能耐心哄着，也不知过了多久，秦粤似乎累了，哭声渐渐小了来，韩毅轩便抱着他离开这里。

    程生笙走洗手间的时候，面是复杂的。

    他洗了手走去，才发现外面竟然放着维修的牌，难怪刚才一个来的人都没有。

    回到吧台后，程生笙还没来得及说话，慕北孑就生气：“怎么去了那么久？刚才什么去了？”

    说着，还凑到他上闻了闻。

    程生笙哭笑不得地将他推开，“我能什么？也就十来分钟，我难不成还能在那边跟人家来一发？”

    慕北孑就怀疑地看着他，“那你为什么去那么久？”

    “哦……”程生笙又了一杯酒，“就刚才那里有一对小人吵架，了让人不好意思来看的事，我怕惹麻烦，就在里面等了会儿。”

    慕北孑觉得他脸不太对，就问：“真的只是这样？没发生其他的事？”

    “那不然呢？”

    调酒师把程生笙的酒调好放到他面前后，程生笙喝了一小，又忽然转看向慕北孑：“慕北孑，我问你个问题，你能不能老实回答我？”

    男人说：“你问。”

    斟酌了一措辞，程生笙才说：“假如啊，我是说假如……假如你喜的是男人，然后你跟一个男人在一起了，你们很相，你会公开你们的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