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北孑就呆呆地转看他，似乎想要从他上找半关于程生笙的影，“程生笙。”

    “诶。”

    “程生笙。”

    男人看着他，迷离的神似乎清明了几分，但神智还是不太清醒的。

    他看着程生笙轻声说：“我好想你……”

    “什么？”

    他凑过去低声说：“别喊了，程生笙在这里。”

    听男人喃喃自语年少时候的事，程生笙的心忽然揪了起来，哄着他说：“乖啊，都过去了，我这不是来找你了吗？他们也打不断我的了，我现在可厉害了！”

    慕北孑瞧了好一会儿，“程生笙。”

    然后在慕北孑还要继续喊他名字的时候，凑过去在男人上亲了一，“喊什么喊，程生笙在这里，再喊就打你哦。”

    “他们不让我去找你，他们找人监视我，他们骗我……说你不想跟我在一起，说你有了新的朋友，说你……你忘记我是谁了……”

    “程生笙……”

    七八分钟后，程生笙见他还一直在那里喊着，神空，仿佛陷了自己的世界里，才反应过来，这人是真的烧傻了，本不知他在说些什么。

    但他的确安静了。

    程生笙疑惑：“他们是谁？”

那。

    “……你丫的，我听到了。”

    但慕北孑看了他好一会儿，又忽然呢喃：“程生笙。”

    “他们说……我要是再去找你，就找人打断你的，把你送到国外……让你自生自灭，我好害怕，我想去找你，可我怕他们会打断你的……我那天……我哭了好久，我那么想你，但我却见不到你……”

    可是安静了不到三分钟，慕北孑又喊：“程生笙。”

    “程生笙。”

    “程生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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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生笙。”

    程生笙真想直接捂住他的嘴，凑过去低声问：“什么？”

    程生笙隐约反应过来“他们”说的是谁了。

    “有话就说。”

    慕北孑没回答他的问题，继续自顾自说：“我一个人好害怕，我想偷偷去找你，他们就把我锁在了家里，困在了学校里……何亦辰和贺锦霆帮我爬墙去，我好兴，我以为我可以见到你了，但他们在火车站堵住了我……我不能去找你了……”

    又过了一分钟这样，继续喊着，“程生笙。”

    男人眸微微瞪大，但神依旧很迷离，仿佛只是意识因为程生笙的动作而到惊讶。

    “啥？”

    程生笙又比了一个中指，“那这个呢？”

    “程生笙。”

    程生笙顿时恼火，“……你丫的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