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生笙也不想跟她计较这些，正好服务员也把咖啡和其他的心送来，气氛倒是没那么尴尬了。

    程生笙喝了一咖啡后，看向她说：“咖啡我喝了，现在可以说正事了吗？”

    大概是从小接受的教育不同，其实孟清雅不太适应程生笙这直接到很不给面的风格，但她脸上始终带着得礼貌的笑，“程先生既然喜直接，那我就直接。”

    顿了顿，她脸上的笑意消了几分，“你可以离开慕总吗？”

    “哈？”

    虽然是自己让对方直接的，可孟清雅真的这么直接后，程生笙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

    他是不是听错了？

    孟清雅知他肯定听到了，所以又说：“程先生，矫的话我也就不说了，但有些话还是应该在你面前说一说的，你不觉得自己这样有些过分吗？”

    程生笙更加迷茫了，“什么？”

    “慕总小时候走丢被送去孤儿院，穆家人的确有责任，那十几年里，慕总的确没受到任何亲和护，但这能怪在他家人的上吗？你知慕总走丢后，爷爷和慕先生他们有多难过吗？老夫人甚至一度自责，好几天不吃不喝，最后被送去了icu，之后又被行带到了国外去治疗，而慕先生和慕夫人更不用说了，走丢的是他们的亲生儿，还是备受的小儿，你觉得他们会不难过，会不自责吗？”

    程生笙怔了怔，“你什么意思？”

    跟他说这些什么？

    孟清雅也愣住了，她问：“你不知吗？”

    “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