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程生笙都知了，黎九川也懒得再隐瞒，就说：“你也知我以前是住在贺家的，我从小就弱，虽然跟亦辰哥哥的那弱不一样，但弱又被保护得很好，所以活到二十岁也还是什么都不会，肩不能提手不能扛的，我大学学的又是动医学专业，没什么本事，刚去的时候还差把自己饿死，后来遇到好心人帮忙介绍工作，又因为……”

    黎九川一听说这饮料十几块一瓶，脸都变了，惊讶：“这么小一瓶，居然要十几块？！”

    事关慕北孑，黎九川支支吾吾的不敢说。

    顿了顿，他就问程生笙，“慕总把我的事都跟你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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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疑了一，黎九川才说：“其实我也觉得奇怪的，那时候慕北孑让人送我离开这里，还给了我一房和一张卡，说卡里面有七百万，只要我不大手大脚足够我这一辈衣无忧了，可是没多久，又有人来找我，我把房和银行卡去，还打了我一顿，说……说是慕总反悔了，而且还要把我送去国外，我一害怕，我就跑了……”

    程生笙有些心虚，但他面上却不显，：“说了一些。”

    他坐后，黎九川就跟他说：“我已经好久没喝过这么好喝的饮料了，今天的饭菜也很好吃的，果然大厨来的饭菜都不一样。”

    顿了顿，他心好像很不好了，“……又因为这张脸惹了一些麻烦，人家都不要我去工作，后来我还在外面欠了好多钱，又被人骗了，住过地室还睡过天桥，那时候饿得还得去捡人家的面包吃，还是一个好心的老爷爷见我聪明，才让我跟在他边当学徒，我这才攒了一些钱，有了稳定的工作。”

    当年的事（五）

    然后他就疼地看着那瓶饮料，仿佛在生气自己刚才一闷就差不多喝完了，没有仔细品味。

    程生笙还以为他在夸张，笑着说：“可是我觉得茶比饮料好喝多了，不过这饮料也不贵，十来块一瓶，你喜的话我回给你链接，网上买也很便宜的。”

    他这样，得程生笙都有些心疼他了，“你这些年自己在外面混，连饮料都没喝过啊？”

    黎九川还是很心疼手里的饮料，说：“对啊，我之前在贺家……”

    程生笙就说：“放心，我跟慕北孑关系很好，你告诉我不要的，我只是觉得这里面一定有误会，说不定我还可以帮你去找慕北孑说清楚。”

    三言两语就把自己在外面的心酸和苦闷都说完了，但程生笙知，他经历的事是三天三夜都说不完的。

    程生笙就轻声：“刚才在车上，慕北孑说他给了你一笔钱，但是你又说那笔钱被慕北孑派去的人给拿走，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