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好奇这个。”

    慕北孑想了想，就：“好像也是。”

    说到这个，程生笙也觉得特别惊讶，“对啊，他怎么会这么单纯啊？！”

    “啊？”

    “啥意思啊？”

    当年的事（七）

开心了，“什么叫我偷偷问什么来了，我都是光明正大问的。”

    慕北孑的确是睡不着的，因为他心里藏着一些事，烦躁又郁闷，心极度不舒畅。

    “字面上的意思。”

    “再聊一会儿啊，”顿了顿，程生笙又问，“你现在睡得着？”

    所以顿了顿，男人就问：“你想聊什么？”

    慕北孑眸暗了暗，淡声：“大概是因为傻吧。”

    慕北孑反问：“你那么想知他的事什么？”

    “……”

    程生笙直觉男人话里有话，但绝对不是对黎九川的诋毁。

    慕北孑沉默了好一会儿后，问：“很惨吗？”

    男人就说：“睡吧，已经很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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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是不能问，只是疑惑你为什么对这个好奇。”

    也难怪黎九川模样还这么，大概是无忧无虑惯了，所以肤也跟着好。

    男人彻底无奈了，“你往常对这些事都不兴趣的，怎么现在对九川那么好奇？”

    然后又说：“不过我觉得他那样也好的，虽然傻乎乎的，很单纯，但是单纯也有单纯的好的，比如他就活得自在多了，像我们这人，你说聪明吧也没有多聪明，但就是活得累，一件小事就要想很多七八糟的结果，什么事都要考虑各各样的因素，多累啊……”

    程生笙说：“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嘛，反正九川把很多事都告诉我了，你也不用再藏着掖着那事啊，都跟我说嘛。”

    男人就笑着说：“九川格单纯，说好听是很信任人，说难听就是容易被骗，他很喜你，而且也很信任你，说不定心里早就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了，自然是你问什么他就说什么。”

    “不能问吗？”

    程生笙就说：“因为我总觉得你有些在意他，他还跟我说……他之所以离开京城，是被你的？你派人把他送去了别的城市，给了他房和银行卡，但是没多久有让人把房和银行卡收回去了，他后来过得可惨了……”

    程生笙就笑着说：“得了吧，你就会这么说，我觉得你才不会这么。”

    顿了顿，慕北孑又说：“他要不是这么傻，我都不想掺和他和贺家的事，任由他自生自灭。”

    程生笙又问：“你要不跟我也说说他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