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男人又柔声：“有我在，你可以任何你想的事，哪怕是多闲事。”

    “嗯~”程生笙摇，“好土啊。”

    斯里说过，他和程生笙都是那注定不平凡的人。

    程生笙就凑近他，轻声说：“我帮你生个孩，好不好？”

    程生笙就笑：“生孩你都不会啊？”

    “嗯，就那圣母还是圣父的……就是自己的日还过不好，还成天去心别人过得好不好，我觉得特别幼稚和无语。”

    “以相许？”

    程生笙忽然靠在慕北孑上，“其实我以前不是那么喜多闲事的人，我总觉得自己能好好活去就不错了，哪还有那么多的心思去别人怎么样呢，但现在……我发现我好像变成我最讨厌的人了。”

    慕北孑就被他逗笑了，虚心问：“那你觉得应该怎么报答才好？”

    程生笙仰看着他，然后笑了，“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啊？”

    “什么？”

    男人挑眉，“我不是一直都对你这么好吗？”

    程生笙虽然总说斯里得特别丑，看到他就倒胃，但他心里其实很清楚，斯里那雌雄莫辨的相，其实最招人记挂，所以他也听闻过很多关于斯里的事。

    “比如，其实你现在已经过上了特别好的日，所以你现在开始有闲心去心别人的事了，又比如，其实你一直都是个很善良的人，只是以前的境让你不敢生这样的心思，所以才会厌恶那样善良的自己，但现在你不需要这么想了……”

    慕北孑就笑了，他说：“那你为什么不从其他的角度去想想这个事？”

    那时候他厌恶且恨不得杀了斯里，所以本没把那些事放在里，可现在主角换成黎九川后，他竟然有些不忍心。

    “最讨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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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被他撩得呼都开始急促了，双手抚着他的后背，眸也微微变得猩红，“怎么……生？”

    平凡的人，只要好好努力好好生活，就会平稳地度过这一生，但太过耀存在的人，却注定只能拥有不平凡的一生。

    大概是因为对方跟慕北孑是朋友吧……

    他从来不是这么好心的人，但黎九川……却莫名让他觉得心疼的。

    其实这些话，斯里也曾跟程生笙说过。

    “不会，你教教我……”男人的声音极度沙哑，像是在极力隐忍些什么。

    慕北孑见他沉默不说话，轻声问：“还是不开心吗？”

    程生笙就笑着侧坐上了他的，然后双手挽着他的脖，“你对我这么好，我怎么报答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