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北孑：……

    越发觉得不对劲，程生笙就眯眸：“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瞒着我，故意没说？”

    然后又说：“那小姑娘我不是很了解，但从之前的接来看，她可不是那会轻易把自己卖去的人，除了要给她爸爸治病，最重要的，还是她遇到了别的困难吧？”

    慕北孑没说话。

    程生笙又接着说：“你是不是知什么幕啊？”

    没办法，男人只好叹了一气：“果然是什么都瞒不住你。”

    程生笙本来只是炸一炸他，见他竟然承认后，就洋洋得意：“那当然了，我是谁啊！”

    男人就笑着说：“你是谁啊？”

    “别扯话题，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还不确定的事，我也不知要怎么跟你说，只是隐约觉得那小姑娘的爸爸份不太对劲，但我没有继续往调查，只是觉得有季铭护着他们也好的。”

    虽然听起来好像什么都没说，但程生笙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了。

    他“哦”了一声，没再多问。

    男人就笑着说：“好了，你还是先吃早餐吧。”

    程生笙：“……好吧。”

    季铭的婚事办得很低调，据说只是领了个证而已，没宴请朋友，双方家也没有见面，而且除了程生笙和慕北孑他们几个之外，貌似其他人都还不知。

    而且这好像还是女方的意思。

    一周假期过去后，他就回公司了。

    程生笙撞见他的时候，他还和往常一样笑着跟程生笙打招呼，看起来跟之前没什么不同。

    唔……大概就是上的某气质变了，看起来好像更加成熟更加有男人味了一。

    但这变化太过微妙，程生笙也不清楚这是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用。

    到了吃午饭的时候，季铭依旧照常问：“总裁，程先生，需要订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