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生笙又瞪大了睛，“是他？！”

    程生笙就说：“我才不稀罕。”

    程生笙低着用脚踢着地上的小石玩，“哦”了一声，说：“是啊，这人应该也知多事的，狡猾的，原本是斯里的心腹，没想到原来是亚尔利的心腹，你们要是抓到他，说不定能问更多的消息。”

    一鸣笑着说：“放心吧，亚尔利无非是想要斯里平安，比起杀死一个人，我们更希望能从他嘴里撬更多的消息，很多你不知的事，他都知……太多的我也不方便透，总而言之，你该相信我们的。”

    程生笙闻言，猛地抬去看一鸣。

    一鸣又说：“不过不同的是，你是半路家，他呢，是正规国际警校毕业的，并且之前一直负责接收你的消息，算是你的……联络人。”

    程生笙就被他说得开始动摇了。

    程生笙低着没说话。

    说起来，程生笙其实当年被迫成杀手的时候，是很绝望的。

    顿了顿，他又说：“试着想想，大家是相信一个背叛了杀手组织的杀手，还是相信一个忍辱负重在各个杀手组织里卧底多年的英雄呢？而你到时候只要证明，你那些兄弟都是合你的帮手，他们之中的一些人就会得到一定的宽容理，你确定你不稀罕吗？”

    结果一鸣就说：“他跟你一样……”

    好一会儿，他就问：“你们真的能把他们救来吗？”

    一鸣又：“对了，听说你边之前有个叫阿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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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鸣知他没有在赌气，而是真的不稀罕，就说：“你还是稀罕吧，这样对你，对你的兄弟们都好。”

    一鸣脸上的笑收了一些，神里多了几分认真。

 看到他后，程生笙哼了一声，扭看向别的地方，一鸣就走到他面前，笑着说：“就说了几句而已，怎么还生气了？你刚才怼我那么厉害，我都没跟你计较呢……”

    他虽然从小没什么息，但也知什么该什么不该，所以一度想过要自杀，后来，是一个代号“竹蜻蜓”的警察找到了他，暗中跟他联络，将他策反成了线人，然后又暗中培养成了卧底。

    程生笙：“你不赶准备去机场，还来这里找我什么？”

    他说：“上面答应你的那些事，一定会到的，你不是什么国际的杀手，也不是什么组织的叛徒，你是我们的英雄，将来等这件事理好了，该给你的功勋，一样都不会少……”

    说实话，十几年了，程生笙从未见过这个人，也不知他的真实份，甚至连真正的声音都没听过。

    说着，就在程生笙前面的石凳坐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