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大了，居然把这茬全给忘了。这边这边，里面比较冷啊，要穿上大衣去，但是只有两件衣服，你们看看？”

    “我去吧。”中年男人伸手接过军大衣就穿到上，军大衣应该不少人穿过，衣服里面的味很杂。

    冷库里面比想象中的要大，里面的货架是外面的五倍不止，货架上满满当当的全都是各式类。

    “你们这饲料用的居然全都是类啊，这么实在。”说着伸手拿起一包查看生产日期和保质期：“全都是临期品？没有用过期品吧。”

    “没有没有，我们这是正规公司，完全照标准来的。”黑夹克老人连忙否认。

    中年男从各个货架中随机了好几包，日期都是距离过期还有半个月左右的。

    “去吧。”

    黑夹克老人带着俩人了后院中，院上方搭建了由钢结构支撑的蓝遮雨棚。

    院中央有一台机正在轰鸣，机旁边有几人正在忙活着料装袋等一系列工作。

    伸手从捞起了一把刚制作好的饲料，落到手中的时候还有些温。凑到鼻嗅了嗅，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

    将手中饲料扔回袋中，收回手时手指在桌面上划了一，指尖顿时满是灰尘。

    再看向饲料袋方，能够清晰地看袋移动的轨迹。

    夹克老人还在前方给年轻副官介绍着他们是如何制作饲料的，光听他的讲述很容易让人产生这人很专业、谙此的觉。

    收回手，中年男继续观察着这机，以及机旁工作的人。

    机应该是购买的二手机，看起来就像是已经使用了许多年，这家公司开业也不过半年多。

    负责料的人放得很快，不一会就将料堆得满满的，不得不拿一些来等一会再放去。

    负责装袋的那人会在换袋的时候任由料的饲料掉落在地，地面上已经堆积了一小堆饲料，但无人在意。

    负责最后打包的那人非常地漫不经心，标签斜着歪着侧着甚至反着的都有，主打的就是一个随机。

    表面功夫得蛮好，实际证据确实没找到，但细节错漏百。

    照正规程对所有品和原材料行了采样后，两人便别离去了。

    “今天这一趟没有什么收获啊。”年轻副官慨：“白跑一趟了。”

    “不，收获很大。”中年男摇了摇：“今天走的这一趟，让我确定这里就是其中一个窝，蹲几天看看说不定会有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