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母亲主动，裴铮自然不好隐瞒。

    “母亲，您可否成全我和朝朝？”

    她已经知晓裴铮这一次为什么回来，同样也知，他这次是一个人回来的。

不知要和裴铮说什么才合适，母俩之间的气氛有一些糟糕，也有一些尴尬。

    “是。”裴铮回答的脆利落，一都没有藏着掖着，裴铮本不这么快提及这些事，但他们母俩都清楚，这些事是怎么逃避都绕不开的，母亲总会问起。

    “是。”裴铮回答的并不轻松，朝朝在雍州这件事阮氏其实已经知晓，但是阮氏却不敢相信，山路远的，她想象不柳朝朝到底是怎么去的雍州，辰国这么大，他们居然还能够遇见？

    雍州的确费了裴铮大量的力，但阮氏同样明白，裴铮底的哀伤和愁绪是为何。

    她只是很想不明白，都已经这么久了，过去了那么多年为何裴铮还不放？

    “路途遥远，带玖玖回来并不是很方便。”裴铮并没有隐瞒朝朝的存在，反而告诉母亲，玖玖有朝朝的照顾，他很是放心。

    这大概是所有人都想不明白的地方。为何就是放不？

    而自己也总会提起。

    但又有谁能够相信，就连裴铮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放不。

    后来，裴铮明

    就如裴铮所言，他早就将这些事想得明明白白，该说的话也都已经说的清清楚楚。

    阮氏有心想要问些什么，却又觉得自己一旦问之后，有些事就无法挽回，她看着裴铮心中渐渐开始犹豫。

    哪里是她不言语，就能够阻止得了？

    这一番话听在阮氏的耳朵里，让她皱起了眉，“是吗？”

    “玖玖呢？你回了京城怎么还把他一个人留在凉州？”阮氏也是许久未见玖玖甚是想念，她心中大概能猜测到缘由但还是忍不住问了来。

    但她很快就想明白了，有些事早就已经没有办法挽回。

    有一些话，裴铮到底还是说了来，他看着自己的母亲，心中有诸多的期待，裴铮不加掩饰，阮氏同样的，也没有办法忽略。

    “亭瞳，你为何就不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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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这个答案早在很多年以前，我就已经同您说过。”裴铮冲着阮氏浅笑，那笑容极淡，却很是放松，阮氏其实每一年都能见到裴铮，可这些年见到他的时候，他每一次都是愁眉不展，眉锁。

    “她在雍州？”

    裴铮看着阮氏，认真的回答母亲的问话，“是，我和朝朝，我们俩又见面了。”

    明明他们算得上是近在咫尺，可就是没有遇见。

    遇见的很不容易，过去的五年里，裴铮一直都在找寻朝朝的落，会遇见只能说是老天垂怜，天意人，最先见到朝朝的人还不是自己。

    裴铮不止一次的在想，若是没有玖玖，也许他这辈都要见不到朝朝。

    “你和她…又遇见了吗？”阮氏的声音带着一儿疑惑，也带着一些探究。

    “这世上并非只有她一个女，到底有什么值得你念念不忘的？”

    “母亲，您若是非要问我为何念念不忘，我当真是想不一个合适的理由的。”这个问题，在夜人静，孤独绝望的时候，裴铮也曾问过自己只是每一次他都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