敷衍。

    “行吧，有分寸就好，”蒋志和不再多说，“彭总那里我也不帮你推，你自己看着，有兴趣就去见个面也没什么。”

    话说到这里也差不多了，蒋志和提步离开。

    裴廷约送他去，绕过玄关柜，却见不知几时回来的沈绰就站在这里，有些怔神。

    裴廷约看到他，皱了眉。

    四目对上，沈绰眸光闪动，一句话也说不。

    蒋志和打量了他一，最后和裴廷约说：“不用送了，司机在外。”

    开门、关门，带一夜风，沈绰无意识地一个激灵，屋里已经没有了外人。

    他望向裴廷约，呼一顿，问：“……你们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第44章 你没有心

    “……你们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沈绰问，空气凝滞了须臾，他直视着裴廷约的睛，神彷徨。

    裴廷约避而不答，很随便地了，转先往客厅走：“我还没吃晚饭，陪我再吃东西。”

    走了几步，没见沈绰跟上来，他又回：“一直站那里什么？”

    沈绰静静看着他，灯的光落在裴廷约脸上，光影错廓分明，这样的一张脸看在沈绰里，却只觉模糊又陌生。

    也可能他从来就没有真正认识过这个人。

    “你们刚才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沈绰再一次问。

    裴廷约平静：“你听到了。”

    沈绰：“听到了。”

    “没什么意思，”裴廷约面不改，“听听就算了，不用当真。”

    “不用当真，”沈绰恍惚重复了一遍这四个字，“……什么都不用当真，那还有什么是真的？”

    裴廷约蹙眉。

    沈绰的呼变沉，上前一步，问他：“章潼的事，是怎么回事？”

    “她跟你说了？”裴廷约略不耐，“这么小事，也用得着特地跟你说？”

    “你觉得是小事？”沈绰竭力压住怒气，“所以真是你的意思，明明不是她的错，为什么要她担责、去跟别人歉，你觉得这是小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