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绰疲于应对，但也从这一来一去的对话中，隐约猜到了问题在哪里，不由心惊。

    “这间协升信通公司的法人是章睿民的妻弟，实际控制人是他本人，你知不知这间公司的经营况？我们查到之前你和章睿民的共同研究课题，是经由这间公司实现的成果转化，你有没有参与过这间公司的实际经营？”

    中途有工作人员送盒饭来，但他实在没胃只吃了两，度绷的神经几乎被到崩溃。

    沈绰了气，放弃了。

    “淮大电信学院和启德科技集团的合作项目，总负责人是章睿民，你是原先的直接对接人，这个项目是谁指定你参与的？你参与了多少，对整个项目的财务状况有多少了解？”

前一步问：“怎么回事？是什么职务犯罪？”

    ……

    “我该说的都说了，其他的我是真的不知，你们是不是怀疑我老师挪动了项目上的钱？这不可能，我老师不是这人，他这么多年的工资、专利费、成果转化后的盈利所得全都投到了课题研究上，生活上从来都是最朴素的那一个，自己住的还是学校九十年代给分的老房，他真的不会这事。”

    “是人都有私心，倒也不用这么一咬定他一定不会。”工作人员淡漠。

    “他给他女儿买的那房不就好，也没你说的那么无无求。”

    他只能竭力压心担忧，冷静回答问题。

    第64章 不丢人的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几乎将沈绰砸懵，他想问章睿民的涉嫌职务犯罪是什么罪，对方却让他只说自己知的事，别的不要多问。

    “但是……”

    没有窗的房间灯亮得刺，前方负责谈话的工作人员正襟危坐，有一瞬间沈绰甚至错觉等待自己的是一场审讯，他勉定了定神，在椅上坐。

    谈话的重始终在章睿民控制的那间协升信通公司上，除了公司的经营况、账目问题，之后工作人员又抓着他和章睿民的关系、章睿民的生活作风，甚至章睿民帮章潼买房的事不断询问他。

    每一个问题都翻来覆去重复至少三遍后，终于问无可问。

    谈话室里连钟都没有，沈绰的手表在来前就被人摘了，他记得最后看时间是三刚过，之后也不知过了多久，随着漫时间逝的，只有一接着一不断重复的谈话，让他疲惫至极。

    “你们的合作项目中还有两间外协公司，在走款时本该由他们支付给淮大电信实验室的经费，先打到了项目第三方单位协升信通公司的账上，你事先知不知？”

    工作人员先跟他确认了姓名、年龄、工作单位、职务这些基本信息，之后开始不断抛问题。

    并没有人搭理她，带的那个主任模样的男人看向沈绰，跟他对姓名后：“也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回去协助调查。”

    章潼回神也赶说：“我是律师，我能不能跟你们一起去？”

    他是这个合作项目的对接人没错，但他只负责技术相关，至于其他的，像财务报表这些，他连碰都没碰过，都是章睿民签的字，他是真的不清楚。

    酒店后，沈绰和章睿民被分别带上两辆车，车开去了市纪委监委的办案基地。

    ……

    之后沈绰便再没见过章睿民，车他先是被收走手机，行搜后被人带一间不大的谈话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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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这些其实没什么意义，别说是章睿民，他被带来这里名义上是提供证词协助调查，但从这些人的态度和问话容里，他明显觉得自己也是他们想调查的对象，无非是没有证据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