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eck住了晴愿的掌心，在确保不会扭伤人家手指后，一把自己的衣袖从晴愿手里扯了来。

    “除了你外，我在x城还有很多朋友。”check起，打开了房门，“他们已经等我很久了。”

    真刻意的说法，仿佛生怕晴愿继续留他一样。

    可又冷酷。

    “嗯。”晴愿应了声，看着房门被关上，屋重新陷了临近破晓的黑暗。

    他静静地躺在床上，看着面前的天板。

    他和check一直是这关系。

    若即若离的贴近，似有似无的暧昧。

    难以言说是否喜，无可描述那份。

    两人心照不宣，从未将挑明，但也毫无展。

    晴愿摸了摸边的玻璃杯，爬起来拧开盖，一一地把里面的茶喝光。

    最后一咽，晴愿轻叹：“真苦啊。”

    第5章 凶相毕

    兵荒的夜晚就这样过去。

    秋赛将近，接来的三天，晴愿都在专心备赛，连直播都没开。

    直到快比赛的前两天，晴愿打算开播安抚一躁动的粉丝。

    “晚上好，前两天被教练抓去加训了。”晴愿张扬地跟大家问好，看着一些担忧的弹幕，又解释，“没犯错，就是要好好练习，准备打联赛那帮恐怖的人皇们。”

    在排队的时候，他收到了游戏里小学弟的消息。

    摘星予你：学，我转鬼怪了。

    晴愿：嗯？要我教你吗？

    摘星予你：可以吗？好！

    晴愿退了排位，将摘星予你拉了自定义游戏。

    他一边教着鬼怪的打法，一边观察小学弟的作，总觉得这个小孩有了质的飞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