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无法对抗一个时代的，你最好早认清这个现实。”

    她话一，周围的人看傅归荑的神变得极为不友善，甚至有人恶言骂傅归荑是只骨虾，被哈穆抬手阻止。

    哈穆：“裴璟也是一个人，为什么他是时代的改变着，而我却要顺应时代俯首称臣。”

    傅归荑浅笑一，语气认真：“这世上只有极少数人，生来就是改变时代的，如秦皇汉祖。而大分人都是普通的芸芸众生，只需要学会站队就够了，裴璟从当年他力排众议，达的第一诏令”为官不以论”开始，上天就已经选定了他。”

    “蝴蝶的翅膀已经煽动，你我都阻止不了这场风暴。”

    哈穆的神瞬间变得凌厉，不复之前的友好：“阿宜，你是打定主意要跟我为敌了？”

    傅归荑淡淡：“只要你回哈穆，而不是蒙穆，我们就不是敌人。”

    哈穆继续劝说：“阿宜，裴璟卸磨杀驴，迟早容不你们傅家。我也可以效仿南陵的政策那改变时代之人，你来帮我好不好？我可以娶你妹妹，让她北蛮唯一的后，生的嫡就是一代北蛮王。”

    傅归荑在心底冷笑，怎么一个两个都想娶她“妹妹”，每一个都想让“妹妹”的孩唯一继承人。

    不等哈穆继续劝说，他的手人率先发难，叫嚣着要给傅归荑颜瞧瞧。

    傅归荑镇定自若，睛直视哈穆：“快走，不要折在这里，那群北蛮人现在找上你本是心存歹意，你何苦去淌这一趟浑。”

    她言辞恳切，语气真挚，尤其是那双眸里满是关切，哈穆想要直接绑走傅归荑的心瞬间散了大半。

    他再三规劝：“阿宜，你真的不再考虑一吗？苍云九州的骑兵加上我们剩余的北蛮人，足以杀一片天地。还有钱，我们可以找上池家，他们的矿产足够我们复国。”

    傅归荑垂眸不答，藏在袖的匕首悄悄落在掌心，五指攥武。

    忽地远传来南陵军队的包围声，虽然离得还有些距离，但足以听清他们的人数不少。

    在场诸位是一惊，唯独傅归荑悄悄松了气。

    一路上的记号没白扔，季明雪是个靠谱的。

    “快走，否则等会就走不了了，我来拖住他们。”傅归荑促哈穆。

    哈穆皱着眉，心里在衡量直接带走傅归荑的可能，然而一对上她那双星的眸，他便想起了两人在无垠的草原上策奔腾的时光。

    星空，踏平原，仿佛就在昨日。

    哈穆当年被北蛮皇族迫害，一路亡到傅家时已是衣衫褴褛，饥辘辘。是傅归宜雪中送炭，给了他足够的粮和御寒的衣，他才能活来。

    后来他拒绝北蛮皇族的份，从底层摸爬打到小军队小领，每次北蛮去向这些游牧族收纳岁贡时他都会想法设法去傅家，不让他们被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