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简直丧心病狂。

    “你们这群背信弃义的狗东西，我已经帮你们……你、你想什么！”裴瑜见蒙穆神戾的站在自己前面，抬手举起匕首。

    “阿宜，你告诉我，火已经烧起来了，怎么熄灭。”

    蒙穆蹲捡起匕首，放到她前，视线与傅归荑平齐，眸底幽藏了几分扭曲的疯狂：“杀了他，阿宜，我们还和以前一样好。”

    蒙穆想让自己去屠戮南陵皇族，犯不可饶恕的罪责。

    “你敢……啊！”一刻，他的右肩被扎穿，痛得他冷汗直。

    说完匕首，削掉他的小拇指，又问：“谁伤的你？”

    他举起来，放到傅归荑前。

    他的神透着择人而噬的凶光，裴瑜十分没骨气地顺着他：“是，傅归宜伤的我。”

    蒙穆问：“谁伤的你？”

    蒙穆满意地，再削三指，每一次都会问他这个问题。

    蒙穆也一动不动，直到傅归荑的影完全消失。

    傅归荑的脸被火光灼烧了一，本能地向后仰。

    傅归荑忽然觉得有些痛，低了脑袋。

    傅归荑回到房间，眉皱在房里来回踱步。

    傅归荑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一气，不可置信看向他：“你到底还了什么事？”

    “阿宜，你看要熄灭火，需要丢在地上狠狠地踩才行。”蒙穆的语气陡然变得冷：“从前裴璟被北蛮皇族凌的事你应当有所耳闻，他用北蛮皇族一千三百九十二人的血才熄灭他心里的火。”

    “够了！”蒙穆打断傅归荑：“阿宜，我再给你一晚上时间考虑。”

    当时也曾有人提过异议，提不如扶植一个北蛮皇族当傀儡，能更快地稳定北蛮局势，尤其是那些顽固份，可以让他们投鼠忌。

    傅归荑打掉他的手，“你真的无药可救了。”

    “你疯了？！”傅归荑眶微张。

    傅归荑觉得自己尽力了，疲惫：“其他的你不用，只……”

    蒙穆哈哈大笑，照后果然灭了，只不过枝已经被烈焰烧成焦炭，再也没办法恢复成原样。

    蒙穆没有说话，手里拿着一枯枝在戳底的火星，枝没一会就燃烧起来。

    裴璟当场否决，雷霆震怒。

    一旁的裴瑜还在无能狂吼，蒙穆被他吵得额青突突地，手里提着匕首朝他走去。

    傅归荑还是皱着眉答：“你把它扔地上，再踩两脚，就灭了。”

    他直言南陵不需要国中国，更不需要傀儡，谁敢再为北蛮皇族求，杀无赦。

    蒙穆在地上扔了一把匕首，居临地望着傅归荑，漠然：“阿宜，你去杀了他，我保证你的生命安全，我们从此荣辱与共。”

    蒙穆忽然笑了一，笑容令人战栗：“答得好，记住这个答案。”

    直到裴璟痛得意识模糊，嘴里只会念“傅归宜”这三个字才作罢，他冷漠地命令人给他上药，保证人死不了就成。

    “阿宜，你好大的面。”蒙穆面狰狞，“看来他们说的都是真的，裴璟待你不同寻常，恩隆重，连北蛮皇族人的命你都敢夸海，说保就保。”

    傅归荑看见裴瑜被五大绑地押上来，他的睛被蒙住，嘴里堵着一块看不清颜的脏布。

    蒙穆笑：“阿宜，我没有退路了，你也没有。”

    裴瑜颤抖着说傅归宜的名字。

    裴璟过死令：屠尽北蛮皇族，一个活不留。

    看蒙穆的架势，是一定要自己站队。若明天她不表态，不，应该是不站在他那一边，还不知会怎么对付自己。

    真是龙生九各有不同，裴瑜真是蠢到家，这时候还一开就威胁她。

    傅归荑双拳握，沉着脸一言不发地起离开。

    蒙穆往戳了一，冷淡：“不对，是傅归宜伤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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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蒙穆站起，居临地俯视傅归荑，忽而冷笑了声。

    他这问题奇怪。

    “阿宜，难你真的一也不顾念我们的旧吗？”蒙穆声音有些颤抖，旁人看去还有些可怜。

    裴瑜看到傅归荑的第一就骂她：“傅归宜，你跟他们果然有勾结，我要将此事告诉太殿，治你的罪。”

    傅归荑形微顿：“什么意思。”

    “带人上来。”

    “我就像这枯枝一样，已经燃起来了，我不想被灭，更不想被他踩！”

办法保你命。”

    “是你不顾念旧。”傅归荑声音冷静：“蒙穆，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只要你现在放我们走，再解散这些北蛮人，我以人格发誓，在裴璟面前力保你和你手人的命。”

    蒙穆叫人扯开睛上的布条和中的布。

    裴瑜急促息着，声音断断续续，有气无力：“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