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歌迫自己静心来。他将后背地抵在池上，睁大了环顾四周，什么都没有。一切正常。

    是我看了吗？还是说这屋里真的有鬼？

    突然间，他听到走廊的门响声，景海笙只穿了一条短，睡稀松地走了来。

    “我听见你好像叫了一声，什么事了？”他着睛，懒懒地问。

    韩歌走到他边，景海笙眯起来，细细打量着他：“怎么了？”

    “我了个噩梦”

    一听这话，景海笙的脸上立即浮现一副想笑又不好意思的表，韩歌立即板起脸来：“你笑什么？”

    “我没”景海笙笑着轻咳了一嗓，接着：“没事啦，回去睡吧，晚安。”

    “我梦见一个女人。”韩歌垂着，低声：“就最近两个月，我梦到那个女人好几次了，其实梦里也不暗，有光的，但我就是看不清她的脸，那觉很可怕。”

    景海笙微微蹙眉，走近了他。

    “她应该是一个很年轻的女人，好像在梦里叫我的名字。我害怕，我真的很害怕，我觉有什么恐怖的事会发生。她想自杀，我看着她往里走，很，黑黢黢的看不见底，就好像那并不是，而是什么不可测的渊。”

    景海笙轻轻。

    “你知吗，我小时候在海边玩，差被海浪卷海中淹死，是邬义的爸爸救了我。这么多年，我一直很怕。我不敢学游泳，甚至都不敢在河边江边走路我站在边上看着她的背影，觉她也要带我一起去死。”

    “最重要的一是，”韩歌一字一顿地：“她怀里还抱着一个孩，好像是个死婴！得白白的，可是，他一呼都没有但是，但是我好像能知他在想什么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她明明背对着我，但我好像又能看清她”

    韩歌喃喃地说着，觉自己好像前言不搭后语，车轱辘轴一般地，不知自己说了什么。

    “我睡不着。我现在心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