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画挂在这里多半年了，他坐在椅上平视前方或在屋里走动时都可以看见。他对艺术并无研究，单纯地觉得作为背景还不错，从未仔细去想过这画的到底是什么。

    就因为自己无意识地看见这幅画，图像就残留在了大脑，经过多重地加工呈现在自己的梦中吗？

    “难怪你总是说自己噩梦”

    韩歌茫然地摇。

    “可是，我不仅仅是总噩梦这么简单。最近我的边总是经常现一些很不寻常的事。我经常看见鬼影一般的东西从我前或后闪过，还会经常摸到一些又又的奇怪东西。再说了，那天晚上我们不是还看见一个奇怪的鬼影吗？”

    景海笙不吭气，又盯着这画像看了好久，最后把它取来，翻到七八月的那一页再次挂好。

    “老盯着那一团红看，怪伤睛的。我先帮你翻页啦。那个鬼影的事，我事后想了想，他不一定和你有关系。可能你最近太忙了，没休息好，过几天就没事了。嗯，一定是这样的。别想太多了。”

    韩歌偏过，沉默不语。他端起桌上的喝了一，坐来了鼻梁。

    有人咚咚地敲门，韩歌抬：“请！”一个穿着黑v领薄衫的年轻女人走了来，笑：“小韩总，我来收垃圾。”

    韩歌起笑：“麻烦风了。”

    她一瞟见屋里还有一个人，有意外：“小韩总有客人啊，那我等会再来。”

    “不妨事，他是我朋友，景海笙，你叫他小景就好。”韩歌笑着转对景海笙：“这位是我们程潇程总的堂妹，程雅风，我平时叫她风。”

    两人互相打过招呼。程雅风打量了韩歌一番：“小韩总，我看你今天的脸不大好，都有黑圈了，是不是昨晚没睡好？”

    韩歌笑笑：“没事。我习惯晚睡了。”

    程雅风走到他桌前，帮他收拾桌上的东西，整理垃圾袋，一边笑：“上次我拿来的茶，小韩总喝着觉还好吗？”

    “确实好茶，喝着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