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歌，你醒醒吧！你来看看这是什么~”

    法医何腾拎着箱走了来，向商玉痕示意。商玉痕在心里叹一声，对肖旗：“谢谢你的合，今天就到这里，可以回去休息了，明天上午八到九之间来我们西城分局一笔录。”

    商玉痕简直不可理喻：“你知她有男朋友，那你们是什么关系？”

    韩歌两肩猛地一抖，不可思议地张着嘴。 他伸手指着商玉痕， 嘴颤抖着想要说话，却发不音，随即脚一，差就坐倒在地上。商玉痕一把扶住他的胳膊，让他靠墙站住。

    肖旗似乎是突然被他刺中肋一般，叫了起来：“那又怎么样，违法吗？我愿意，她愿意，这有什么问题？又没结婚，谁都有权利选择一个更好的，不一段时间怎么知谁更好？”

    他话音未落，只听一楼同事的声音：“你是什么的？”

    “我上二楼找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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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顾不得脚浅难测的江，向前那个飘的红衣女人追去。女人似乎再等他，可他猛然扑到女人后想要住她的肩膀，她又突然闪躲开来。

    商玉痕吃了一惊。他十二接到电话，当时程雅风就已经死了。虽然死亡的确切时间他还不能确定，但现在已经凌晨一三十五分了，韩歌怎么可能在半小时前接到语音？

    一听这熟悉的声音，商玉痕立即走到楼梯向望去，见来人竟是韩歌。韩歌站在警戒线外，正好奇地抬向楼上望，两人对视后，韩歌瞪大了双：“商哥？”

    韩歌把手机举到他前：“对，你看这里。一整发的。”

    “程雅风，死了。”

    一一你到底是谁！

    商玉痕哀叹一声：“韩歌，程雅风死了。”

    “她三更半夜地约你见面？”

    “死了？怎么可能呢！”韩歌地抓住他的手，声音发颤地：“她半小时前给我发语音，让我赶来她家里！”

    商玉痕了楼，走到他们边，韩歌奇：“怎么这么巧，这楼里事了？”

不知。”

    “对，她跟我说的，其实她提过名字的，好像姓，名字我实在记不得了，是个网文作者，什么的也可能是个网名或者笔名。”

    “你刚才说，谁死了？”

    “什么都不知，那你怎么知程雅风有个男朋友的？她自己说的？”

    他这番歪论让商玉痕无从反驳，也懒得反驳。

    梦中的女人，似乎变得不一样了。韩歌想，他的心中充满了难以描述的愤怒，有一柄大锤一又一地击打着他的心脏，他觉得自己快承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