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你们见面是因为什么事？”

    “她刚搬家，邀请我去客。”

    “所以是白天？”

    “当然啦！白天中午！”

    警察，又：“关于程雅风的个人况，你了解多少？”

    韩歌只觉得自己的疼得更厉害了。他叹了一声，：“我真的不了解，除了她的姓名年纪，在公司担任的职务，我什么都不了解。平日我们会经常聊天，可是大分时间都是我在说，她很认真地听。她有什么亲戚朋友，我一概也不认识。我只知我们光武公司的副总程潇是她的堂，但其实他们的血缘关系已经非常远了。”

    中午商玉痕开车把韩歌送回了家，韩歌了房间，倒就睡着了。商玉痕在厨房忙活了一个小时，煮好了饭菜想叫他来吃，见他睡得昏昏沉沉，只好作罢。

    局里的新规，询问案件相关人员或嫌疑人时必须有二人以上在场，他必须公事公办。从警局来后，韩歌一直皱着眉，脸黑得像灶台的锅底，连正都不看他，也没和他说过一句话。

    此刻商玉痕的心也十分不悦，他发现韩歌有很多事瞒着他。平时他当然可以不在乎韩歌的私和个人活动，但自从韩歌脚受伤的这段日来，他们天天在一起同吃同住，也聊起过程雅风，可是他还是没有想到，韩歌和她的关系比他想象的要亲密得多。

    仅仅一件事：更半夜给对方发语音信息请对方来家里，而对方接到后二话不说就赶来，这就不可能是一般关系能到的。

    但是商玉痕心里很清楚，不论他们的年纪是不是相差过大，他们两人都不会是那男女关系，因为韩歌的向决定他不喜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