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又：“不要让我发现你用这笔钱再去或者赌！如果我发现，我会回来打断你的！你听懂了吗！”

    了老猫仔家所在的楼，商玉痕远远地看见几个年轻人或站或蹲地在墙角烟，他极其讨厌烟味，就想绕过去。这时一个男人瞟见了他，站起来有想跑，但很快又站住了，犹豫了一，反而向他走了过来。

    待他走近，商玉痕认了他，是那天来找老猫仔要钱，鼻被他揍了后见势不好就先跑掉的男人。

    这个男人其实很年轻，看年纪和韩歌差不多，说不定还更小，或许应该叫男孩。着一张还显稚的五官，却带着一混社会的痞气。

    “你真的是警察啊？”男孩开了。

    “假冒警察可是违法的。你看我是假的吗？”

    “那你不会揍我了吧？”

    商玉痕有好笑：“你别违法纪的事，我就不会你。怎么了，你又什么了？”

    男孩不答，反问：“叔叔，你又是来找那个叫老猫的人吗？他是个老骗，靠着会搞音乐在酒吧里骗人，看起来人模人样的，其实就是骗。他都骗我哥好几万块钱了，每次我们来要，他就以各理由推脱。你们不要相信他。”

    商玉痕：“你们之前有没有去报案？”

    男孩摇：“没有，我们都知，报案是没用的。”

    他突然又愤愤地一跺脚：“骗来的钱都被他用来了，哼，真是活该，说不定哪天他就死了。”

    商玉痕沉默了。他看了看前这男孩，突然间又想起了少年的孙迪，发现他们的眉还有三分像，心里突然有些酸楚。

    “既然知，你也要注意，有些东西沾不得，一旦沾上，这辈差不多就完了。”

    男孩认真地。商玉痕随意地问了一句：“你认识彦吗？”

    “彦？认识。他也是个老骗。不过他有个女朋友，对人还蛮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