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是，我承认。如果我只是单纯觉得某人对我很好，我很喜；或者某人对我不好，我很讨厌；无论是哪，我对他的印象都不会很。可是最要命的就是，他既让我喜又让我憎恨，我真的是忘不了。”

    “反正程雅风已经死了，有些事急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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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玉痕的神经放松了些，说起话来就随便的多了。

    “自从程雅风死后，我再也没有梦见过那个红衣服的女人，也没有再产生过幻觉。我的理智告诉我，她就是想要害死我的凶手。可是为什么呢？比起揪真凶，我更想知的是凶手的动机。商哥，你警察这么多年，你能理解我吗？”

    他的声音越来越轻，韩歌听不清楚，凑近去看，发现他居然垂着睡着了。

    “你哥男女通吃，但凡是能把控在手里都可以；你对女屏蔽，压没有望，说迷恋就不合适。”

    再度醒来时，商玉痕差被窗帘隙里透的光刺瞎双。他翻了个，瞅了一手机，竟然十一?s?了。

    旁边一张床上的韩歌脸朝四肢伸展，光着横躺在床上，商玉痕上前踹了一脚床，立即就把人给踹醒了。

    他非常地惊讶，发现原本设置的七十五的手机闹铃被人关掉了。

    “我昨儿去楼上打桌球，认识两个本地人，我答应每人给他们五百，让他们今天帮我调查彦的事。他们年轻聪明的，就是不务正业，手缺零钱，闲工夫有的是。我们人生地不熟的，有些事查起来费时间，以逸待劳就好。”

    商玉痕沉默了一会，：“这世界上哪有什么无条件某事的呢人事都是有所图的”

    “能。”

    韩歌坐了起来，两条搭在床边上一摇一晃的。商玉痕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低声：“赶把你衣服穿好。”

    商玉痕叹息：“果然是钞能力好啊。”

    “所以你会无条件的帮我？”

    他的嘴角带起一丝嘲讽的笑意。韩歌有意外，这不像他平日里对商玉痕的印象。

    “一天五百块，不多吧。”

    韩歌眯着看了他半天，懒散地：“对呀，我关的。我就想看看你到底有多自律，能够每天持早起健的。现在看来你也就是普通人一个嘛。”

    “我手机闹钟你关的？”

    “我们又不是来度假的！”

    他一脸不怀好意地笑，好像看见禁者终于破戒了很有趣一样。商玉痕突然觉得这小有时候真的很欠揍。

    “全国多少人，能一天净赚五百元的人不多！你就是在申丞待久了，不知人间疾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