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找了个路边摊，了一大堆烤串外加啤酒。商玉痕心事重重，没什么胃。韩歌却满不在乎，该吃吃，该喝喝，一不受影响。

    老猫仔的电话很快就拨通了，商玉痕加了他一个微信，把程雅风的照片发给他，问：“这是那个叫淋淋的人吗？”

    “我也不确定，有像。”

    “那天找你讨债的两兄弟，你帮我问那个弟弟，他见过彦的女朋友，帮我确定一，是不是他。”

    老猫仔应了，过了约莫十几分钟后又回复微信：“商警官，我找到那个海报了，彦说他女朋友淋淋曾经工作的地方，叫邰丽阁整形医院。”

    整形！

    商玉痕心中一动，猛然想起韩歌曾给他说过一句话：

    “我拿照片给他们看，他们说，这姑娘是外地人，在这里租房住，平时也不多说话，和他们都不熟。同住的还有一个姑娘，他们不知两人叫什么名字，看她们年纪相仿，关系亲密，得还有像，还以为是亲妹来着，后来才听说不是。”

    年纪相仿，得还有像！

    因为她是外地人，又不多话，大家本来对她就不熟悉，如果她一整容，扮成另一个人，依旧住在那房间里，谁会怀疑她？

    他上给老猫仔回应：“谢了老哥！你这条信息对我非常有用！”

    韩歌正在吃鱿鱼串，吃得满嘴油。商玉痕抬起来，很激动对他：“韩歌！我们明天去一家名叫邰丽阁的整形医院，查一田淋淋是不是在那里过微整！”

    晚上八时，商玉痕和韩歌准等在淑云家的小巷，淑云来的也很准时，看得她心其实很急切。

    “你家里还有其他人吗？”商玉痕问：“听邻居说你们经常回来很晚，要到半夜？”

    淑云握着钥匙准备开门的手顿了一，然后轻叹了一声，打开了门，伸手摸亮了院的灯，：“我和店老板在谈朋友，有时候会回来晚些，我外公在家，但是总去打牌，也没迟没早的。”

    两人跟她了院，商玉痕见屋里一片漆黑，问：“外公现在也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