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歌中途给他打了一次电话，时间很简短，二十秒钟时间，说了三句话：

    ——我最近好的。

    ——程雅风的事就这样吧，死都死了，我不追究了。

    ——你有空回来看看我把。

    这完全不像韩歌的格作风，他不是那说放弃就放弃的人。商玉痕怀疑这些都是韩重的意思，但他也只是轻描淡写地：“好的。我知了。”

    他白天虽然很忙碌，却依然一直记挂着关于程雅风（田淋淋）的事。一日班后，他没直接回家，又去仓库翻看她的剩余品。

    他再一次确定程雅风的经济状况不好，她买的生活用品和化妆品，都是很便宜的货，质量都很一般。取款的那个账他也去银行查过了，是她的名字程雅风开的，但她失踪后，卡就消失了。

    商玉痕突然开始怀疑，难她并不是意外事故，而是被人谋杀？凶手拿走了她的那张卡？

    可是看她的外表和衣住行，谁会相信她名有一笔金额不小的存款？她总不会公开对他人说她很有钱吧？这不像她的格。

    所以她的这笔钱是哪里来的呢？商玉痕想，看来银行那边还得好好查查。

    这时，他在彦家取来的那一堆杂间发现了一个扁扁的饼铁盒，橘红的小熊造型非常可，但是边上生了锈，看起来有年份了。盒很轻，他摇了摇，发现里面咣咣作响，似乎有很多小东西。

    他立即打开了铁盒，发现里面有很多少女用的小发夹耳钉针手串等，模样看起来也都很老旧了。他在桌上铺了一张纸，把盒翻过来倒在纸上，然后细细去看这些小东西。突然他发现了一个很熟的玩意。

    这是一个圆形的金小铁片，半径约莫两厘米，上边画着麦穗和太的图案。商玉痕拿起来认真地看，发现这是一枚校徽，最边似乎是有字的，可能是学校名，但却被磨得看不大清了。

    为什么会熟呢？商玉痕非常费解，自己难在什么地方看过吗？